不逼着他吃硬硬东西,也不逼着他出去散步。
他看会儿天,没什困意,道:“殷无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为何不吃朕剩下桃羹。”
有几息,殷无执没有吭声。
姜悟也知道自己问很没道理。他丧丧地偏头把脸背过去,长发挡在脸侧,不再说话。
“臣吃饱。”
阵寂静后,殷无执挪挪凳子,伸手把他脑袋捧过来,“陛下,为何有此问。”
“朕没有死。”
“嗯。”
“没有死掉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
“朕……不舒服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看着你,不舒服。”
“陛下希望臣消失。”
“不。”
醒来没有看到殷无执,姜悟不舒服,对方姗姗来迟,他也不舒服,他不吃自己剩桃羹,他更不舒服。
他避开殷无执视线,整个人又无端溢出死气来。
躺椅宽大,殷无执抬腿,将膝盖压在他身侧,然后欺身捧起他脸:“陛下想。”
不是疑问,是陈述。
他压上来,吻住姜悟嘴唇。
这躺椅是可以摇,往后压,整个人几乎可以完全躺平。
长发自椅背垂落,月光隐在云后,躺椅逐渐轻摇起来,更多长发垂落下来,在空中晃来晃去。
椅子摇大力些,发出吱呀吱呀响声。
素白手指狼狈地抠在扶手。
太极殿片寂静。
不知过多久,姜悟肩头长发堆叠,有人把脸埋在他脖颈,呼吸滚烫。
姜悟仰脸,月亮被屋廊挡住半,另半凄清如水。
他浑身瘫软,手指懒懒屈着。
姜悟开始犯困,很快便睡过去。
醒时殷无执正躺在他身边,姜悟睡眼朦胧,偏头,就发现他在看着自己。
“陛下醒,才刚刚卯时。”殷无执在被子里翻过来,双臂撑在他脸侧,被子下滑到腰间,弧度曲起又下沉。
姜悟:“……”
殷无执道:“文太后说……让你好好,休息。”
他呼吸顿挫,姜悟脑袋下枕头被跟着来回搓动,他道:“要睡。”
“睡吧。”殷无执抵着他额头,道:“臣会好好守着陛下。”
姜悟:“。”
再次醒来时候,时间便已经到午时,他瘫阵,张嘴发现嗓子很干,便哑着声音喊:“殷无执。”
脚步声传来,帐子被撩起来,姜悟看到殷无执换副装束。不再总是那副乌发上挽,干净利落打扮,而是穿上他此前为羞辱对方准备男宠薄衫。
这些衣服都是薄纱质地,没纹样也没形制,穿上之后极为风流与凌乱。殷无执身为武将,很是皮实,此前很是看不上,因为扯就破。
但现在……
何止是衣服,他连头发都变。
那永远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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