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执足够命大,也许可以顺着这条线查出什。
“情分。”姜悟说:“朕如今,只与人有情分。”
“谁。”
姚姬看他,姜悟依旧闭着眼睛,眼皮动不动:“殷无执。”
姚姬神色晦暗:“殷无执,你当真给那混账东西迷心窍。”
“朕只信他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他城府有多深,他有多狡猾?他在前线就把赵国军队骗团团转,你居然真信他?”
“朕已将和母亲秘密告知于他。”姜悟平静地说:“他也发誓,会为朕保守……”
“你疯吗?!”姚姬下子揪住他衣领:“姜悟,你疯是不是,母亲告诉你这切,不是为让你拿来换取小情人信任!此事你性命攸关你怎敢直接告诉殷无执——!”
姜悟被晃快要晕过去,他丧丧地道:“他是朕心尖人,朕自然信他。”
“你这个疯子!”姚姬目眦欲裂,浑身都发起抖来。
姜悟好半天才被她松开,他晕乎乎地倒在椅子上,也不知姚姬究竟做多深沉心理建设,才听她道:“姜悟,你如今是,点都不把母亲当回事……”
“嗯。”
姚姬:“……”她不甘心道:“殷无执就那好?”
“比母亲好。”
“姜悟!”
“母亲不如殷无执好。”
姚姬心肝都被他刺出好几个洞,她气不轻,眼泪都掉下来:“悟儿……”
“声音比母亲好听。”姜悟张开只眼睛看她,说:“哭起来比母亲好看。”
“你!”
“生气之时,倒是胜他几分。”
姚姬含泪:“?”
“胜他更丑。”姜悟回忆着,又纠正:“殷无执,没有丑。”
“母亲,丑得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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