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极大打击,从小到大,姜悟从来没有凶过他,更别提打他,就连离京前那样唐突,对方也只是冷冷表示再也不想见到他。
……究竟是哪里惹到陛下?
是因为他质问殷无执。
刚刚听齐瀚渺科普完他们兄弟情深殷无执:“?
那是什眼神,想吃人不成?打你是你好哥哥,又不是区区在下。
襄王阴沉着脸跪在雪地里,那不笑也像是在笑嘴角若是描朱砂在白纸上盖个印儿,铁定就是个‘苦’字。
行刑太监小心翼翼地问:“陛下,敢问打多少鞭?”
姜悟其实想直接把人拖出去杀,但这样针对得实在太明显,就想着先把人留着,也正好拿他给殷无执示范,什叫做无情无义无兄弟。
“二十。”
殷无执明显对这个数字十分敏感,听罢便道:“陛下为何……”
姜悟:“说下去。”
为何不打三十,四十,五十,偏偏是二十。
姜悟往往打他都是二十,他不想别人跟他样被打二十。
“……不知襄王究竟如何惹怒陛下?”
殷无执果真良善。姜悟神色睥睨,尚未开口,襄王便冷道:“你也配知道陛下为何动怒?”
殷无执莫名其妙被咬口,语气依然镇定:“微臣意思是,襄王殿下久不回京,好不容易回来趟,若是有些唐突也是情理之中……”至此,语气转为阴郁:“毕竟襄州蛮地,襄王入乡随俗,难免染上恶习。”
这是在变相说他心志不坚定。
襄王道:“你算什东西,也配为本王求情?”
他越是不让,殷无执越是要,他几步来到姜悟身边,伸手给他捏着肩膀,道:“陛下,不若就看在先帝份儿上,饶他回。”
姜悟不语。
襄王目露杀机,道:“臣弟惹怒陛下,甘愿受罚。”
姜悟如他所愿:“行刑。”
此事很快惊动早起文太后,她匆匆过来把襄王带走去瞧太医,临走之前欲言又止地看姜悟好几眼。
襄王趴在雍凤阁床榻上,文太后边给他处理伤势,边道:“陛下已经不再是以前陛下,你若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,小心丢性命。”
襄王沉默片刻,道:“他为何召殷无执入宫?”
“那是你兄长心尖尖,你可不要随便惹他。”
“什心尖尖。”襄王脸色晦暗,须臾又冷笑着嘲讽:“今日他为求情,兄长看也未看他眼。”
文太后看看他背上伤,重重按下,襄王顿时疼冷汗直冒。
“挨打是你。”文太后没好气:“真不知道是在幸灾乐祸个什劲儿。”
姜悟打完人,便重新去躺下。
殷无执回御书房,陈子琰发现他脸色不太好,遂道:“阿执,你怎?”
“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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