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肃当时额头就冒出个井字,什样人鱼他都见过,或痴傻或天真,每个都那样惹人憎恨。但像江封这样婊里婊气,他楚肃活这就还是头回见。
“你这眼神是什意思,”楚肃连个正眼都没有给过江封,只是看着楚钦宇,“你是在为个杂种,跟你父亲叫板?”
“他不是杂种,”楚钦宇把江封护在身后,平静地迎上楚肃目光,“如果没说错话,您也不是父亲。”
全场寂静。
眼下,在场不只是楚肃,楚钦宇,江封,武乌四个人。楚肃身边跟着保镖就是大群,武乌那边也不甘示弱,黑压压地带群人过来。
这些人或看戏或吃瓜,方才多多少少都在窃窃私语,却都因为楚钦宇句话,而变得安静。
“违法人鱼实验,违规资源开发,见不得光地下交易,”楚钦宇直勾勾地盯着楚肃,迈步向前,“楚家这些年做什,手里都有证据。”
“证据,”楚肃轻笑声,“你才没有什证据,有话你早在来路上就已经爆料出去,可是现在呢?”
楚肃张开双臂,环视四周:“切都如往常样,风平浪静。”
楚钦宇握着拳头看向楚肃。
“不用这瞪着,你还是太嫩,楚家业务,你接触还没有副手多,也敢说自己有证据。”楚肃惋惜地摇摇头,“只能说,不愧是人鱼孩子,点都不聪明。”
“好,”楚肃收起笑容,“如果你拿不出什别筹码话,觉得们没有必要继续这次谈话。当然,你要是愿意现在把这条人鱼杀,并且以后终身与人鱼为敌,咱们还是可以继续父慈子孝下去。”
沉默。
“没有筹码?那——”
“起死回生。”江封打断楚肃话,“知道让人起死回生办法,楚钦宇就是最好证据。”
楚肃和楚钦宇齐齐看向江封。
江封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,堪堪撑着身子,略有些无力道:“基地遇袭时候,本想带着他逃出来。”
说着江封低头苦笑声,“但是他震伤很严重,失去行动能力不说,如果不及时救治话,只有死路条。”
“所以把他落在基地里,”江封抬眼看向楚钦宇,“以种伤势严重到必然会导致死亡方式,留在基地里,毕竟——”
“没有谁会对个心脏被匕首扎穿人补刀,不是。”
楚肃抱胸看江封许久,谈谈说句:“证明给看。”
江封朝武乌使个眼色,武乌很快会意,与楚家人沟通拿来匕首,和条躺在案板上热带鱼。那鱼明显是刚死不久,眼睛都还是清澈。
武乌把东西摆到江封跟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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