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，哪儿会有现在这种安稳日子。”
“不过……肯定也有赌
成分在，毕竟两次精神力自爆，放眼整个宇宙，都没有活下来案例。”
*
江封在醒来之后，
直觉得自己注意力有些溃散，估摸着是精神力二次自爆导致。之前让楚丛眠顺着他说话，其中有部分作妖成分在，但更多是江封怕他注意力涣散时候，脑子抽，真跟楚丛眠说
什
不好话。
至于致盲事情，江封倒是认真。毕竟现在楚丛眠好感度已经到百分之九十三四样子，这个世界恐怕没多久结束，盲上几天也不是什大不事情。
再说他这致盲，锋灭队事情不用管，日常还能被楚丛眠照顾，何乐而不为。
还有个原因，就是江封现在看东西是真有些费劲，他不光注意力是涣散，视线也是涣散。日常睁眼，眼前场景就跟虚焦镜头似，要费点力气才能重新看清东西。
与其成天跟自己眼睛较劲，还不如步到位，直接盲掉算，有什事下个世界再说。
10587：“其实你就是想盲之后，让楚丛眠直守着你吧。”
江封：“怎可能，
是那样人吗？”
说着，江封清空在系统商城有关致盲药剂搜索记录。
商城里面卖实在是太贵，如果世界里面药能管用话，他还是会优先选择世界里面药。之所以让楚丛眠找柏合找药剂，就是看柏合这个玩意好歹是个系统，说不定给东西会好使点。
原本江封是会真昏死过去，但直闻着楚丛眠信息素，没有让他完全失去意识，更多是处于种半梦半醒状态。
他又梦到关于楚尘远梦，但单看梦中那破烂场景，恐怕并不是主神空间内发生事情。
上次做跟楚尘远相关梦之后，江封认真研究过梦内容。相比说梦是完全虚构存在，江封更愿意相信那是他段真实回忆。
不为别，就为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。
江封平日里也会做梦，但大多都是上帝视角，离谱点时候，还会梦见自己是株观赏性植物，往哪待就是整天。梦里更是没有什逻辑可言，人能飞上天，猪能说人话，蘑菇能开花。
他基本都能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，但不会主动醒来，只会任由梦境发展，然后等着闹钟唤醒自己。
所以上个与楚尘远相关梦，太过于正常且符合逻辑，就完全不像是个梦。
江封没有过去记忆，外加上楚尘远似乎是系统员工，让他以为他跟楚尘远初次相识，肯定是在系统中。
不过现在细想想，系统员工，大约像10587这样人工智能，是土生土长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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