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杯子推远,“算是楚燃洲朋友吧,据说认识好多年。”
听到这话,费瑜抿酒动作顿,重新往罗阜方向看两眼。
“没别意思啊,就个建议,你帮着楚燃洲把把关。关系真非常好也就算,如果只是认识久,跟罗阜关系还是能断就断吧。”
江封倒是难得来点兴趣,“这话怎说?”
“这个人吧,看人还是挺准。”费瑜拍拍江封手腕,“罗阜这个人,有镜头地方演不好,但没镜头地方,装得还挺像那回事。”
说着费瑜嗤笑声,“还真有不少人觉得罗阜这人还不错,就是专业能力差点,运气也不太行,所以才不温不火。”
江封重新打量起罗阜,对方正在与个穿着破洞牛仔裤人说话。等他仔细看,那个穿着破洞牛仔裤,居然是熟人。就是上次非要跟他比喝酒,给台阶也死活不顺坡下驴,最后成功喝进医院辛开宇。
在江封眼里,辛开宇没什坏心眼,小屁孩个,就是太闲才成天找事。而且辛开宇对于“老子酒量天下第好”这个成就可能有什迷之执念,致力于在酒量方面干趴全场。
江封也是怕对方成天这喝下去,喝出什问题。本着当好人做好事原则,顺手就捞那把。结果可能力度没掌握好,严重损伤到辛开宇小心脏,导致对方很久都没有再跟人比过喝酒。
费瑜继续说道,“但要说,就罗阜心态,就很难火得。”
“心理比较脆弱?”
“要真是那样还好呢,”费瑜往江封方向靠近些,小声道,“这位啊,见不得别人好。”
原本江封指尖在杯子外壁上划着z字形,听到费瑜话后,停住。
他不动声色地拿起新杯酒,“展开说说?”
“也没什可说,”费瑜往后倚着吧台,“概括来说句话,干啥啥不行,背后使绊子第名。”
江封磨下后槽牙。
“你也知道,这方面事儿知道得比别人快,知道也比别人多。”费瑜伸个懒腰,“谁干什事儿,只要不损害到利益,就是纯粹吃瓜。对家之间互相算计,之前有过节明星来往地搞事情,都能理解。只是这位罗阜吧,有个臭毛病——”
说着费瑜收回视线,仿佛在多看眼能脏自己眼。
“谁跟他关系好,他算计谁。”
听到这句话之后,江封突然想起他在楚燃洲坠楼之前说话,“小心身边人”。如果这个身边人指是相当亲密关系,那他当时肯定是在说自己,但如果只是泛指身边关系还不错人,那罗阜绝对可以纳入其中。
通过翻看视频,江封解到上世时候,他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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