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又无助。
“你少来这
套，”楚明斩边收拾着手里
纱布，边说道，“之前
还没细想，现在却是想明白
，你跟说，‘这世睁开眼睛那刻，你就已经想要放弃’，江封……”
楚明斩酒精喷剂喷在伤口上，疼得江封耳边嗡声，险些没听清对方后面说话。
“你从开始就什
都知道，结果跟演到现在，恩？”
“——”江封个倒吸气，“楚哥，没有碘伏，这消毒方式，遭不住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，忘碘伏放在哪，现在手里只有酒精，你将就用吧。”
江封心中好笑，这报复人方式也太清新脱俗些。
“确实想要放弃，”江封正色道，“不然楚哥，有什必要不跟你解释，还任由你折腾？”
楚明斩时语塞。
“你刚重生过来那会儿，多咬牙切齿地想要杀，别人看不出来，还看不出来。”江封莞尔，“当时其实还挺高兴，楚哥，因为那会儿已经太久没在你身上看到，如此鲜活情绪。”
“那种高兴让度以为，自己还是想活下去。不过很快就发现，并没有。之前只是太想你，见你面之后心满意足，觉得就这死其实也挺好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楚明斩回想着过去种种，说不出别话，只是叹口气。
所以丢药也完全不在乎，所以残边胳膊也敢只身往其他队伍中走，所以敢踩着油门往坑里开。
“大概还是生物本能求生欲吧，让活到现在。”江封拉过楚明斩只手，“但在那个研究所里，在那个得知你被感染地方，面对着那个无论如何也救不你无用抗体时，让回想起当时开枪那刻心情。”
楚明斩沉默。那种不得已心情，他也经历过，所以更加无法说什。
“知道当时做很过分，但是楚哥，”江封头轻轻地抵在楚明斩胳膊上，“体谅下当时崩溃，好吗？”
“这多天，”楚明斩轻轻摸着江封头发，“为什不跟解释？”
江封闭上眼，叹口气，“这几天劝说自己活下去已经是万般不易，楚哥，只有确定要继续活下去，解释，才有意义。”
“你……”楚明斩滞声。
见到江封现在模样，他心口突然有点揪起来。在他印象里，江封直是张扬，怎可能被磋磨成这幅模样。
他甚至开始有些怪自己，如果他上世在研究所里小心点，或许现在，完全就是另外个故事。
“楚哥，比你想象中要疯，但也比你想象中要脆弱。所以——”
江封拽拽楚明斩衣角，“对好点，别折腾，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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