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珩想将自己手从江知禺手掌中抽出,只要他动两下力气,江知禺就会把他握更紧点。
“放手。”他双漂亮眸子被眼泪洗过以后显得更加清亮,只是在抬眼看人时,里面充斥绝望和悲伤能看得人怜爱又心疼。
“不放。”沈珩什都不说,江知禺急要命,但又怕自己语气着急吓到他,只能固执牵着面前人手。
“沈珩,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可以吗?沟通是最能解决问题。知道你心里委屈难过,你都说出来,要打要骂都在这儿随便你怎样,你让在这儿给你跪晚上也行,委屈说出来就不那伤心,别憋着,对身体也不好。”
沈珩不说话,只是用那双漂亮眼睛直直盯着江知禺,仿佛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破绽来,想看看他说这些话,到底是处于真心还是假意。
但无论是真是假,他现在已经分不清,窒息般疼痛和酸楚不断缠绕包裹着他胸腔,沈珩身体晃晃,差点倒下。
上次出现这种情况,还是那次喻霄去律所找他,他回家后被恼羞成怒江知禺通怒斥以后过度绝望才产生恍惚。
江知禺脸色惊,他连忙扶住沈珩身体,把他身体重量都靠近自己怀里。沈珩觉得恶心,伸手想挣扎,江知禺索性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来,随后放在床上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江知禺皱着眉头仔细问。
沈珩头扭到边,闭着眼睛声不吭。
“是不是低血糖?”江知禺看眼时间,已经到下午。
他们俩只吃点早饭,他顿不吃倒没关系,沈珩不行。江知禺从床头柜子里拿颗大白兔塞到沈珩嘴里,看着他含·住以后,又拉过毛毯给他盖上,匆匆跑下楼去厨房找吃。
好在苏月华中午做饭都还在,他盛碗饭,把沈珩爱吃菜每样都夹点,热以后端上楼。沈珩躺在床上,目光虚焦偏着头看落地窗旁轻柔纱幔,不知道在想什。
“吃糖感觉有没有好点?”江知禺把碗筷放在床头,坐在沈珩身边温声细语道:“热点饭,你凑合吃点,还想吃什,现在就让酒店往这边送。”
沈珩嘴里奶糖已经化差不多,甜腻浓郁奶香味在他口中弥漫,明明是他最喜欢口味,此刻却像是尝不到味道般,只能感受到内心苦涩。
“沈珩,跟说句话吧,求求你。”江知禺低头看他,眼里满是心疼。
他不知道为什沈珩会突然变成这样,就好像…
好像回到沈珩突然知道真相,过来和他说分手那天。只不过这时沈珩,周身绝望气息比那时更盛,也更让他害怕。
明明刚才回来之前,沈珩看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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