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禺到底还是不敢继续再忤逆他爸,万真把他气上头,谁也不知道他还会做什出来。但主要他还是怕会牵连到沈珩,旁边有他妈和他哥帮他解围,江知禺没再说什,头也不回上楼。
他在屋内焦躁转几圈,不断在心里担忧着沈珩会不会有麻烦,距离江之辞婚礼还剩下个月,他是绝对不可能这老老实实在家里被关着。
门口有轻轻敲门声,同时传来还有江之辞温厚声线:“弟弟,能进来吗?”
江知禺这才坐回床上,开口答应声。
江之辞手上拎个药箱过来,他走到江知禺身边坐下,边从里面拿酒精和棉球,边道:“你嘴角破,先帮你消个毒,会自己拿这个冰袋敷下脸。”
他伸手给江知禺擦嘴边伤,这个过程里,江知禺直面无表情坐在床上,不知道放空着什。
“哥。”他突然出声。
“怎?”
“要出去。”江知禺将眼神转向他,那平常漆黑坚定目光里竟然破天荒带几分孩子气固执和倔强。
江之辞把沾血棉球扔在边,随后轻轻叹口气:“你出去干什?”
“要去找他。”江知禺闷声道。
“找谁?”江之辞愣下,随后反应过来:“你之前同居那个?那个叫…沈珩是不是?”
江知禺低低嗯声。
“你找到他,然后呢?”江之辞坐在他对面,微皱着眉头,他十分不能理解江知禺这过分反常行为:“你今天为他和爸吵架就已经很不对劲,之前也劝过你们分手,当时还担心分手之后他会不会闹事,但是现在是个什局面,是你舍不得?还要去找他?”
江知禺烦躁摇摇头,固执道:“们没分手,只要没同意,们就没分手。”
江之辞沉默看着他执拗表情,半晌才问道:“那他还喜欢你吗?”
江知禺身体抖,被这个针见血问题堵得哽下,他失落又不甘心抬眼,看向江之辞:“他以前很喜欢,真,这才过去不到个月,他不可能就这…”
“好,不要激动。”江之辞拍拍江知禺肩膀,眼底闪过丝疑惑。
他这个弟弟生性高傲,凡事都想争个第和唯,从小被家里捧在手心里,长这大就没人不顺过他心意,所以路顺风顺水长大。加上还没毕业就接手公司执行总裁,性格缺少打磨,所以有时候会有点偏激,但他从没见过江知禺这样像是受天大挫折,丢魂模样。
竟然还是因为感情,感情中另方竟也是个男人,他有些无法理解。
“那你能跟说说,你们为什会分手吗?”江之辞温和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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