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另个人先去打他,他才反击。”江之辞温声在边解围。
“江知禺,你给说清楚,到底怎回事。”江文霍眼神沉沉,透着威严。
“他抢人,自然要打回去。”
江知禺刚刚被那通骂头脑发热,说完以后就有点后悔,因为他看见江文霍眼神都变。
“你是因为和别人争风吃醋?”江文霍瞪视着他:“还是因为之前那个男?”
江知禺索性不说话,就那直挺挺站在桌边。
“你真是长本事,为个男人和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上新闻,你这阵子不去公司也是因为他吧?”江文霍眼神很冷,他拍下桌子:“江之辞,现在过去找人,给把那个男带过来。”
“爸!”江知禺猛地抬头,突然提高声音叫声。
“喊什?反你!”江文霍看眼江之辞,声音严厉:“去,倒是要看看,什人能把他迷成这幅鬼样子。”
“不许去!”江知禺脸惊慌和愤怒交织。
他完全相信江之辞有本事查到沈珩住在哪里,也有本事把他带回来,沈珩现在本来就有点烦他,万真带过来,沈珩真会恨死他。
啪——
清脆巴掌声回荡在偌大客厅中,江知禺猝不及防被这巴掌打头偏到边,脸上立刻就红肿起来。
“爸,别动手,有话好好说。”江之辞也吓跳,下意识挡在江知禺面前。
李秋澜心疼眼泪都要出来,她站起来,摸摸江知禺脸,小声道:“知禺,别回嘴,快点跟你爸爸认错。”
“你们谁也别想去找他。”江知禺面无表情重复。
“好,好,你真是有本事啊!”江文霍愤怒向前步,伸手又是狠狠巴掌:“你不嫌丢人还嫌丢人呢!”
两巴掌都打在同边,江知禺右边嘴角都被打破皮,见红,却还是声不吭站在那儿动也不动。
“把藤条拿来。”江文霍盯着边脸红肿人,边吩咐江之辞。
“爸,不至于,知禺他知道错。”
江之辞有点慌张,他小时候就见识过江文霍那根藤条,不用力都能被抽出血痕,所以它从小都是吓唬他们用,从来没真正抽到过身上。
“对吧,知禺,快点认个错,以后好好打理公司,少把心思放到别地方,知道吗。”江之辞看着自己这个闷声不吭弟弟,心里急要命。
江文霍看着江知禺面上那块伤,心里也有点心软,他今天实在是被江知禺态度气到,从小到大这两兄弟调皮捣蛋个不少,但至少他说什他们会听,哪有这种忤逆犯浑时候。
“今天太晚,爸,大半夜打搅别人也不好,有什事以后再说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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