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替身,个可有可无情人,约会地方。”
沈珩脸颊凉,没有意识到眼泪什时候又掉下来。
他说这话同时又何尝不是在煎熬着自己,让他痛几乎直不起腰来:“现在喻霄回来,如你所愿,主动给他让位,这懂事,你不应该开心吗?江知禺,你为什还要过来找,为什啊。”
“不要再说。”江知禺咬着牙,想去捂住沈珩嘴,“不要再说!”
沈珩突然挣脱他钳制,他狠狠扯住自己衣领,衬衫头两颗扣子本来就是被拉开,这被他用力扯,第三颗扣子也被崩开,露出红肿那块皮肤。
“医生说胎记可以洗掉,今天已经去过次,不用多久,它就会彻底消失。”沈珩捏着衣领手因为用力而发白,他看着江知禺脸上产生难以置信表情,心里突然出现种解脱似快感。
“是因为这块胎记才被你选中,现在它要被洗掉,身上已经没有能够让你满意资本。”
沈珩字句,说出话在江知禺听来像是晴天霹雳,无比残忍:“江知禺,们可以彻底结束吗。”
江知禺站在原地怔怔,眼神中闪过丝受伤,他觉得心都被人用手狠狠揪起来,让他窒息。
他想不通,曾经个那温柔人,为什现在每句话都像是刀子样,处处都显露着冷漠和绝情。
他大步向前,捧着沈珩脸,让他仰起头,用力吻上那张他想许久唇,试图让沈珩再也说不出句让他心痛话。
沈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,身体也不断被他逼退,直到贴上门口那扇木门上。江知禺胸膛紧紧贴着他,两人身体贴合亲密无间,却无法让他感受到丝温柔,似乎只有这种强势,不断掠夺方式,才能让江知禺勉强压下点心中慌张。
江知禺后知后觉意识到,沈珩是真心想要离开他。
沈珩想要从这个苦涩吻里逃开,他死命用手推搡着江知禺胸膛,推不开,他就上脚踢他。
他那点力气在江知禺身上小打小闹跟抓痒样,但是也有点烦,江知禺扣住他两只手腕,用只手箍着,举起来扣在沈珩头上那块门板上。
沈珩踢他,他就用腿别开沈珩只腿,迫使它挂在自己腰间,身体压上去,贴越发紧密。
身体被摆出这个无比羞耻姿势,沈珩感觉到莫大羞辱。
他趁江知禺换气期间,抓住机会,狠狠咬住他嘴唇,就像当初江知禺喂他酒时候咬他那口,不过这次,沈珩是下最狠力气,江知禺嘴唇瞬间就出血。
江知禺猝不及防吃痛,离开沈珩唇畔,唇舌间染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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