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男主怒气,林青漾很快就怂,赶紧脱掉里衣,当然是留着底裤。目之所及块又块深浅不冻伤红痕,有些还微微肿起来,其实跟真正冻伤比起来,这并不严重,只是看着比较夸张,红色痕迹在白色肌肤上尤其明显,片斑驳。
林青漾躺在床上如同条被放在砧板上鱼,旁边蹲着只大猫,想想都背脊发凉。
林青漾以为审问开始,都做好随机应变准备,结果楚璃书却只是言不发用小木勺给他冻伤处涂药。
好吧,不审问虽然好,但是直沉默也熬人啊,这会让他明显感觉到男主在压抑着怒火,这不就等于是等着火山爆发倒计时吗?
林青漾心塞。
正胡思乱想呢,突然底裤腰带被拉下,林青漾本能伸手捂住腰带,瞪大双眼看着楚璃书。“不,不行,这里肯定不行!”
楚璃书皱眉。
林青漾赶紧道:“哪里冻伤能感觉到,这里肯定没有。”
楚璃书眼神微闪,终究还是松开手,道:“翻过去。”
林青漾赶紧提着自己底裤,乖巧翻个身,让楚璃书继续处理后面冻伤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拉裤子影响,害他在楚璃书用木勺涂抹大腿内侧时候,感觉非常微妙。
很快,熬人涂药环节结束。
林青漾赶紧穿好衣服,见楚璃书收拾好就坐在床边等着,林青漾也正色迎接挑战。
“除水牢,他还对你做什?”
这跟他设想第个问题好像有点不符合,不过好答。
“没有,事情是这样……”林青漾就把自己被太监打晕开始经历都说遍,自然不会说他认识常均,只是说见机行事忽悠宁子珩说自己在外面见过这个图纸,可能是当年那个同太子起小友。
除此之外,林青漾都是老实交代,顺便故意道:“对,你给改良办法,怎会跟先太子样?”
楚璃书看着林青漾,眼神逐渐幽深,缓缓道:“你不知道吗?”
这话出,林青漾瞬间吓得屏住呼吸,他该怎回答,是知道还是不知道?
“什?”林青漾选择个折中说法。
“你知道水车事情跟先太子有关,也知道定会被宁总管盯上,所以才擅自做主揽下所有功劳,代替被抓。因为知道可能会受到某些严刑拷问,你连有水牢都打听出来,提前做准备,开始吃热性东西。”楚璃书突然伸手把掐住林青漾下巴,固定他头。“告诉为什知道这多,你是不是还知道什?”
林青漾:……天呐,果然骗男主有风险啊,这不等他忽悠就要被拆穿啊,冷静冷静,好好想想该怎说。
楚璃书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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