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星在七八百年前就消失
吧，从这个星系永远离开。”沈朝幕说，“而且环绕北恩
卫星虽然数量庞大，但也没有那
多。”
“那是因为它们都消失或者坠落。”龙拾雨说，“很多年前它们都还是在。”
北恩卫星数据从近千年前就有，再更早，就是北恩文明未迈进太空久远时代。
那应当是连龙类都不能达到寿命。沈朝幕说：“那你怎会……”
“每
颗坠落星星
都是知道。毕竟，是星辰孩子呀。”龙拾雨冲他笑。
“……”沈朝幕也笑笑，揉揉他脑袋。
但下秒他突然顿住。
龙拾雨可能说是对。
他想起来在哪里看到过这种图案。
很多年前，北恩同样是海浪与星辰共舞。那时北恩人痴迷于太空，无比渴望拥抱群星。
最初最初北恩古文字，就是模仿星辰轨迹——弯弯绕绕，每颗星代表不同声调，以线条波折、深浅来寄托书写人情感，读本书也是在走入他人或是波澜壮阔或是柔情万千心。
那书写格外复杂，再后来过许多年，也只有王室人会古文字。
数百年后王室崩塌，古文字就彻底只留存于图书馆中。
其中就有本古籍，本记录诗歌与歌谣古籍。那书现在没有人能看懂，只有潦草几个标题被翻译过，带着北恩古老歌唱方式，和许多其他书籍样永远沉睡在书架底部。
沈朝幕博览群书，多年前来北恩时，偶然间在图书馆里草草翻阅过那本书。里头就有首特殊歌曲，书写下来歌曲，恰好是个个完美圆圈。
他微微睁大双眼，记忆沸腾，电光火石间想起那歌谣标题：塞壬之歌。
在波涛汹涌深海中、耀眼群星之下，是场诡异朝拜。
有人用尸体装点出首盛大歌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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