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很快传来花洒声音。
洗完澡,他直接钻到江照被子里,在里面滚两下,又伸手去摸项圈。
“时间很晚。”江照手提前他步把项圈拿走,板着脸道:“已经快两点,快睡觉。”
郁里只好缩手,把脑袋蒙在被子里,不许自己再看。
他是个很容易就能静下心来人,对人对事不强求,哪怕非常喜欢,但也并不会因为不能得到而焦虑不安,所以很快就睡着。
江照又重新拿到书房调试下,将近天亮时候,才回来躺在他身边。
郁里沉沉睡着,嘴角微扬。江照拿鼻尖抵抵他鼻尖,遗憾错过他美梦。
第二天,郁里醒特别早,他轻手轻脚地下床,第件事就是对着镜子把项圈戴好。
按照江照说法,这东西其实有些重,但对于郁里来说,这个重量对于可以说话来说是微不足道。
他在阳台上来回走动,遍遍地练习:“央造,央,结昂……资……吃,知嗷找,造!照!”
八点,江照睁开眼睛,下便对上双闪亮眼睛。
“江照!”
郁里压在他身上,献宝般地叫:“江照,江照,机昂江,知嗷照!江照!”
江照捏捏他脸,道:“练多久。”
“山角时。”
江照拧起眉,道:“嗓子疼不疼?”
郁里摸摸自己脖子,只摸到个金属项圈,有说,喉咙里是不太舒服。
但外设声带并无法察觉到他不适,江照便坐起来,顺手环住身上人腰,单手取下他脖子上项圈,道:“先放下,看看。”
郁里推他,江照板起脸,他便老实下来。
项圈发出最后声音:“你拗不,素医僧。”
江照确实不是医生,但为研究人类喉部构造最近翻不少书,他学习能力很强,看个人嗓子有没有发炎还是足够。
郁里声带部位本就脆弱,昨天为让外设声带更高效地监测到喉部震动费不少劲,这会儿果然是伤到。
江照当机立断驱车带他去医院,开些消炎药。
并且不允许他再碰项圈。
郁里不开心地坐在副驾驶,江照透过镜片瞥他眼,道:“最近不许再吃凉。”
双倍不开心。
但不管怎样,郁里不是个任性孩子,从来不会无理取闹,回到家就老老实实吃掉消炎药,并且听话地没有再碰项圈。
他这乖,倒是显得好像江照亏待他。
思来想去,江照又取出项圈,对他道:“想要可以继续戴着,但是不可以像昨天样那用力说话,明白吗?”
忙点头。
重新接过来戴在脖子上,表情重新被愉快笼罩。
江照还是不放心:“这个本身就是为你量身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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