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种概率,真太低。”
他停顿下:“你是夏天出生?”
“嗯。”江照观察他神色:“郁叔叔,怎?”
“没什。”郁彬目光仿佛要穿透颅骨,破开脑膜组织,直看进他脑髓:“只是没想到,你脑部器官居然这优秀。”
江照:“……”
他下意识微笑下。
身后传来动静,郁里从卧室走出来,江照捏着杯子,道:“怎样,试没?”
郁里点头,很高兴样子。
郁彬收回想要给江照开颅解剖样视线,温和地投在郁里头骨上,余光忽然瞥见他手上海盐布袋。
整个人霍然震。
“手,手怎?”
郁里来不及解释,他便已经走过来,江照忙道:“是有点用手过度,郁叔叔不用担心,隔段时间就帮他焐次,也有做过从手臂到指尖按摩,应该休息晚上就没事。”
“怎会劳损呢……”郁彬好像遇到世界末日:“跟着爷爷时候没有出过这种事,直很健康,每回拍视频活蹦乱跳,跟着才七十三天怎就受伤呢……”
“郁叔叔……”
“疼吗。”郁彬大脑片空白,姐姐说没错,他不会做儿子,爹也做不好,从社会学来说简直跟废物没有任何两样,就应该把他拍扁在白纸上变成篇生物科学,或者直接丢入霉菌饲养器皿里面成为养分组织:“要不要去看医生,对这方面有认识人,去打电话问下。”
“……休息下应该会好。”
他失魂落魄地取出手机,离开两位同类幼崽视线。
郁里直目送他消失,才低头看眼自己手。
经过反复按摩,他感觉自己这会儿已经好很多,看医生应该没有必要。
江照停在他身边,也看眼他手。
在郁彬衬托下,他态度简直是过于敷衍不端正。
“嗯,还是得看医生。”江照语气凝重:“这都多久,居然还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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