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链，递过来
个巧克力棒。
郁里摇头，在手机上输入，给他看：吃不下。
他们今天来
早，到学校时候基本没什
人，江照提着豆浆跟他慢慢走进校园，终于道：“对不起，
不该欺骗你。”
郁里拿出手机，在输入框里回复。
－也不该说你变态，对不起。
“那们是不是算和好
？”江照放松些，伸手来拉他手，却被躲过。
郁里继续捏着手机，显然还有话说。
－不能这含糊，要分好责任。
江照皱皱眉，道：“好朋友之间需要分那清楚吗？”
－你真把当朋友吗。
江照停下脚步。
郁里继续输入：
－朋友之间会有欺骗吗？
江照无奈：“不是都道歉。”
－你道歉之后就要拉手，你道歉只是因为希望跟和好，担心不理你你再也不能看到颜色，并不是真想获得谅解。
江照：“……”
他无趣地低笑声，摘下眼镜道：“明白，因为你现在有人给你补课，所以不需要，于是互利关系已经不存在，是吗？”
郁里看着他，浓黑睫毛下像是覆上层薄冰，在冰融化成水雾之前，他又次低下头。
－不是。
江照眼眸阴郁。
－不是因为你有价值才跟你做朋友，而是因为想跟你好才跟你做朋友，很在乎你，也很很在乎你眼里是什样子，你价值对来说只是附加，只会加分不会减分。
江照看着手机，时没有说话。
－可是你呢。你接近，欺骗，帮补课，包括道歉都是因为价值是吗？如果没有价值，就什也不是。
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－很难过。
江照哑然。
－真很难过。
－所以对不起，暂时不想跟你讲话。
郁里上午都没离开座位，午休时候也没有跟江照起。
放学之后则绕开韩叔车，自己坐公交回去。
江照乘车回家，拿起花洒给江献花和多肉浇水。
第二天，郁里在自己桌上发现瓶养乐多，他拿起来喝掉，没有跟江照说话。
江照回家给江献花和多肉浇水。
第三天，郁里在桌上发现杯西瓜冰沙，他含着吸管喝干干净净，没有跟江照说话。
江照回家给江献花和多肉浇水。
第四天，第四天是周末，两个人没有见面，于是也没有说话。
江照在晚上睡不着时候起来给花和多肉浇水。
第五天，郁里在桌上发现包冰栗子，他跟附近几个同学分吃，没有跟江照说话。
江照回家给江献花和多肉浇水。
第六天……
如此这般，又个周末来到，不上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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