咏歌问，“为什
要跟着
们？”他有些烦躁地挠头，“都是公主养
鱼，老实待在鱼缸旁边不好？”
“不全是公主鱼。”沙哑声音响起，狄温驼着背走
进来，“那条鲸鱼不是。”
众人看向她。她顿顿，解释道“秘密小镇水族馆，还是太小。之前公主要养鲸鱼，国王从南海运
头回来。空间不够，鲸鱼每天都在撞玻璃，用头撞，用身子和尾巴撞。”
陆听寒说“智商较高动物往往需求也高，不该被养起来。把人这关起来，人也会发疯。”
“是，可是小公主哪里在乎这点？”狄温发出讽刺尖笑，“那条鲸鱼是抑郁和孤单而死，她不在乎，说鲸鱼不好玩，以后不养。自那之后水族馆里再没有鲸鱼。所以，鱼群里鲸鱼不是从那来。”
池咏歌问“那是从哪里来？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狄温耸肩，“感染生物做什都不意外。”
有这样群怪物跟在身后，怎都让人不放心。等到雷雨又起，鱼群踪迹难以捕捉，他们行进得更加小心。
晚上，时渊躺在陆听寒怀中说“如果鱼群来，该杀死它们吗？”
“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这做。”陆听寒说，“万们来不及，至少帝国这边还能多坚持会。”
若“深潜”失败，主城感染生物完成进化，联盟不可能幸存。
那些生物拥有无尽时间，早晚会来到帝国境内……但，联盟和帝国路途遥远，在它们抵达前，帝国人民会有缓冲期。
缓冲期有多久？谁也不知道。
帝国人民在缓冲期能做出什，避免灭亡？更没人知道。
可他们不能放弃任何希望，哪怕它比残烛还要微弱缥缈。
“好吧，”时渊说，“明白啦，不到万不得已不杀死它们。”
陆听寒亲亲他黑发。
好在鱼群只是远远跟着，并没有进攻意思。
池咏歌和布鲁诺那边，也有新进展。
晚餐时，时渊正在对付玉米汤，突然听到声叫喊！
那叫喊介乎人类与野兽之间，充满狂喜。他回头就看到布鲁诺站在光下，那明亮光落在他畸形身躯、黑色毛皮。
这是前所未有，大部分鼹鼠人都躲在黑暗仓库里。
布鲁诺眼睛湿润。
他说“……没有那怕光。”
天后，他们抵达马斯鲁尼。
那确实是座大城市。飞行器绕飞圈，时渊估摸着，大概有个半风阳城那大。
和之前样，10名鼹鼠人率先落地，跟着狄温钻到土下。有他们，探索地下城市要方便多。
短短个小时后他们回来。
狄温摇摇头。
这座城市也被毁，无法居住。
众人做好心理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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