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鼹鼠占领
。”她尖利地笑，“现在鼹鼠没，这里也被毁，那帮怪物比
想
还讨厌。”
“下去看看情况。”陆听寒说，“说不定地下没被破坏。”
飞行器缓缓降落，几只感染鸟睁着灰白眼睛，看看他们，又飞走。
他们到这城市地下，也是片狼藉。
不知什
生物来过，把建筑撞个七零八落。
狄温：“又是那群鱼。它们总是到处找吃，饿死鬼投胎。”她有些疲惫地坐在块碎石上，“你们慢慢看吧。”
时渊和陆听寒各自拿个手电筒，穿梭在废墟间。鱼群气势汹汹地游过这里，墙体都被撞穿。高大市政大厅坍塌成废墟，肯定有那鲸鱼功劳。
但，即使城镇坍塌成这样，依旧能看出过去战斗痕迹。
弹孔，□□，弹壳和手榴弹破片，火焰燃烧后黑痕……
这里曾有场恶战。
陆听寒若有所思。他带着时渊，专门去哨站废墟。
“你在找什？”时渊问他。
“看看能不能找到作战记录。”陆听寒说，“大多数士兵头盔是自带记录仪。”
时渊也帮着他找。
找老半天，什都没有，头盔和终端碎片到处都是，根本没用。
直到他尾巴掀开块石板，看到个小小……对讲机？
他用尾巴卷起对讲机，晃着去找陆听寒：“快看！”
陆听寒接过来，找道格拉斯要螺丝刀和电池，撬开已经变形后盖板，清掉灰尘和破瓦砾，换上电池。
所有人都围上来，他打开对讲机。
它线路奇迹般地完好，发出“吱哇吱哇——”声音。很快，段被录制对话传来：
【……队收到！队收到！】
【二队收到！】
【三队收到！】
队伍似乎是收到什命令。
陆听寒倒退几十秒钟，开始重播。
【……吱哇吱哇！滋滋——是李斯特上将，各小队注意，们将撤退到尔顿！】
隔着数十年光阴，爆炸声不断，男人几乎是吼出声。
【重复次，们将撤退到尔顿！！】
【队收到！队收到！】
【二队收到！】
【三队收到！】
【……】
狄温神情瞬间变。
她喃喃：“李斯特上将……、还以为他早就死！”
“看起来他们往尔顿撤退。”陆听寒看向她，“你有印象吗？”
“不不，完全没有。”狄温哑声回答，“不知道这件事。那个时候国王下令杀死鼹鼠人，不让恐慌继续蔓延下去……们忙着求生，没法关注战事。”她手抖起来，“真以为李斯特上将已经死！早就死！”
她睁大浑浊眼，呆几秒钟，急切问
：“下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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