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每天还有很多电话要接啊。”
林叶然说：“人手不够
，实在没空在乎心理健康。反正你能继续在福利中心工作，也不算失业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呢？”
“？”林叶然愣
下，“可能回数据中心吧，本来就是从那来
。”
时渊知道林叶然之前是高材生，还是数据中心研究员，铁城沦陷后，他辞职跑来4号高塔。
“好吧。”他说，“林先生，希望你工作愉快。”
咨询中心关闭最后天，整个办公室就剩时渊。他要上最后半个夜班，从傍晚开始接电话，等到晚上2点钟下班，他熄灯走人。
然而，时渊都走到电车车站，想起自己好像没锁门。
其实锁不锁门真没区别，可他还是回去。办公室空荡荡，片死寂，未来也不会再有谈话声。他埋头锁门，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
它就这样响着，回荡在走廊。
此时下班，时渊没义务再接电话。而且，谁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？要不是他忘记锁门，要不是他多此举地折返，就永远没人听到这通电话啊。
铃声依旧响着。
时渊就有种强烈直觉：他要接这通电话。
不论电话对面是谁，他必须接。
他打开门锁，冲过去，在电话挂断最后秒接起来：“您好，这里是心理咨询热线，请问有什
能帮到您？”
沉默。
有很轻呼吸声。
时渊：“您好？”
依旧是沉默。
对方像是根本没想到，这通电话会被接通。
时渊：“您好，请问您有需要帮助地方吗？愿意倾听。”
这回，电话那头终于有响动。
林叶然低哑道：“想要……讲个无聊老故事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