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受益匪浅。但印象最深,是第次在模拟训练中战败时,您说句话。”
苏恩齐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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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听寒说:“您说,战败是因为心软,不肯放任那支队伍去死,总想着十全十美,拯救所有人。这句话记到今天。”
苏恩齐早已不记得这件事。
提及往事,他不由放缓语气:“你是不同。你存在对联盟来说,是无可取代,要谨慎衡量风险与收益。”他眼神闪烁,低声道,“直没和你讲,蒋华池——蒋华池那件事——”
陆听寒没想到,他在此时提起蒋华池。
他默默听着。
苏恩齐嗓音低哑:“蒋华池父亲蒋若,是老战友。181年,们在主城前哨站驻守,遭遇5号深渊感染潮。在战斗中失去意识,是蒋若拖着被炸断条腿,把背出去。”
他接着讲:“蒋若牺牲后直照看蒋华池,将他视若己出。他和苏良是孩子,是为数不多亲人。”
“5年前,许久不联系蒋华池突然告诉,说他惹事,闹出人命。”苏恩齐闭闭眼睛,“才知道他在走私军用抑制剂,还谋杀名军需官。”
陆听寒说:“靠着您关系,蒋华池应当不缺钱。”
“只要他开口要,有什不能给他?”苏恩齐说,“但是,有些人天生就是恶。对于蒋华池而言,只有违法乱纪、把规则踩在脚下才有趣,他乐在其中。”
他轻叹口气:“听完他讲述,本想把他上法庭。可是老在他身上看到蒋若影子,睁眼闭眼都是。只要他在,蒋若好像还活着。”
“所以您包庇他。”陆听寒冷淡道,“那多年过去,您依旧想包庇他。”
苏恩齐没正面回答,说:“他现在落在你手里,会得到应有审判。”他苦笑下,“会是死刑吧。”
“是,血债血偿。”陆听寒神色不动,“可不明白,这与战况无关,您为什现在提起这件事?决定不会改变,也不存在网开面。在这种时候们应当把所有精力放在决策上,相信您也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“怎会无关呢?不是在求情。”苏恩齐看着他说,“……已经失去他,不想再失去你。”
陆听寒:“……”
这瞬,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他神情。
苏恩齐就这样静默地看着他,白发苍苍,身形越发佝偻。
良久之后,陆听寒缓缓说:“会留在前线。这不是模拟训练,们没有重来机会。”
他又顿下:“人死不能复生,每人都是独立个体,看着孩子只想起他父亲,或许是对双方不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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