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阳台透透风吧。”
阳台空气很好,放眼望去城市建筑倾倒几栋,但大部分还在。时渊抱住陆听寒,把头埋在他怀中。很久之后他闷声道:“……不是救世神,救不他们。”
这句话出乎意料,陆听寒顿下,说:“时渊,剧本只是剧本而已。”
他以为时渊是触景生情,入戏太深。
时渊紧紧抱住陆听寒腰,闷头不说话。他有千言万语,老半天才憋出句:“以为、以为来到城里是有意义。”
——那种除找到他人类之外、更特别意义,比如救座城。
剧本里都是那演,明明伪君子都能成真英雄,放在他身上就不灵验。
看时渊这架势,委委屈屈,晚上肯定都哄不好。
陆听寒垂眸,摸着他脑袋,不再试图反驳说剧本都是假,不必代入自。他只是说:“或许是有意义,只不过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时渊抬头看他,尾巴弯出个问号:“嗯?”
陆听寒没回答他疑问,改变话题:“有和你说过谢千明故事吗?”
时渊摇头。不论陆听寒还是程游文,几乎都不跟他提起谢千明,他对那个男人知之甚少,只有脖颈上狼牙吊坠能证明,他们同行过。
陆听寒讲:“说过谢千明是老上司,在还是等兵时候就很照顾。他喜欢舞台剧,几次想拉和其他下属去看,们都对艺术没兴趣,到最后坚持下去还是只有他。”
时渊默默听着。
陆听寒:“当上少尉后,提出要去当深渊监视者。所有人都反对,朋友、战友、老师、亲戚……只有谢千明力排众议地支持,帮走很多程序,顶很多压力也说服很多人。后面他和说,是他相信决定,二是他觉得,人生总是要做点大胆事情。”
他继续说:“谢千明直是个很大胆人,陆续听说过他故事,什小时候爬非常高树,攀在上头欣赏风景,差点把他妈妈吓哭;什徒手抓着感染老鼠尾巴,再把它们挨个摔晕;顶撞上级都是他日常,遇到他觉得不对事情,不论是谁,他通通轮臭骂。”
时渊:“噢……”
陆听寒:“他常常和说,世界上最难可贵就是勇气——面对切、挑战切勇气。所以他……”他顿下,“他追求他妻子也是挺勇敢,别人都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最后还真给他吃上。”
时渊问:“他这种算不算臭不要脸?”
陆听寒:“……你从哪里学来词,也可以这说吧。”他轻抚过时渊眼角黑鳞,“后来去当深渊监视者,十年之后回城。谢千明在去年2月份突然提离职,然后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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