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地步。他万万不敢打扰,恪守职责,言不发。
直到有次他听见陆听寒说:“不行。”
副官:?
陆听寒说:“不行,朵玫瑰花不可能超过50块钱,别买。”
副官:???
电话对面人似乎说些什,陆听寒带几分笑意,又讲:“等带给你。”
“上次给你就是红色。”
“时渊,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七彩玫瑰……对,没有就是没有,就连也找不到。”
“……没开封胡椒在柜子下边,很难找,你让烂铁去帮你拿。”
“真不知道先有鸡还是先有蛋。”
“嗯,也没有五彩玫瑰。”
副官如遭雷劈。
上将您是被夺舍吧!
您原来脸严肃是在听这些花花草草鸡毛蒜皮吗??!烂铁是什鬼,不会是您家里最先进T0守卫机器人吧!鸡和蛋又是什诡异话题啊啊啊!
他三观尽裂,嘴角抽搐,恍惚间想起自己是见过时渊,对那张男女通吃好脸印象深刻。
等陆听寒挂断电话又是平时他,面沉如水,八风不动,看眼面色古怪副官:“怎?”
“没没没没事。”副官结巴道,赶紧收敛表情,跟在陆听寒身后。
他心说本以为是露水情缘,隔几日就淡,没想到这是直奔正宫去,连玫瑰花都备好。
……还他妈要七彩!
妖妃!
而时渊在食物分配处工作周后,又开始演戏。
无形阴云凝聚在城市上空,拥挤公交车上很少能看见笑脸。人们往窗外看去,带惴惴不安。
剧团客流量好不容易回温个月,又断崖般跌落下去,救都救不回来。
而大剧院直在向城内乐队出租演出厅,最近乐队断合约,直接解散。
小提琴手把他珍视乐器藏起来,带回家中。
而架子鼓手直接找个卖废品,套架子鼓卖45联盟币,手交钱手交货。时渊目睹全程:那人拿着钱走向街道尽头,拐弯时候,用袖口擦擦眼睛。
周五晚上那场演出,观众稀稀拉拉,掌声也零零碎碎。
时渊站在明亮灯光下,弯腰谢幕,看着空荡荡观众席突然想:之后,还会有人来看吗?
剧团其他人心情也不大好。
整理手稿时,程游文给时渊讲个故事。
他说:“剧团也不是直都能演出,20年前,感染高峰期时候,所有文娱活动都被暂停。拾穗城大部分剧团就这样解散,你想,高峰期最多能持续十年。十年过去解禁,先不提演员有没老,能联系上所有人都不容易,更别提他们也不愿意干。”
他长叹口气:“本来野玫瑰剧团也是这个下场,但加西亚家族影响力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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