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。但在这最后个问题上,他又变回往日他。
他可以相当配合,接受审度,可他旦提出反对就是毋容置疑。
说着商量口吻,实则是命令,没给傅从白抗议权力。
评估结束,陆听寒走。
评估员们花4个小时整理材料、交换意见,最后得出结论:陆听寒精神稳定,没有异常。
众人散去,傅从白学生陈橦开车,送傅从白回家。
陈橦第次参与评估,问傅从白:“老师,陆上将不算是违规吗?”
“是违规。”傅从白擦着老花镜,“但这个问题无关紧要,不回答也不打紧。它被记录在报告里,如果之后们有疑心病虑,可以再追问。”
陈橦悻悻道:“可是规矩就是规矩……”
傅从白沉默片刻,说:“小陈,这句话只在私下底跟你讲:从不觉得他会通不过评估。”
“上将确实意志坚定。”陈橦说,“也不认为他会出问题……”
“不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傅从白说,“他即使真有问题,们也是看不出来。”
陈橦愣:“您意思是,他知道们评估标准,避开负面回答?可测谎仪没有响,他微表情都是正常。”
“你让他说百句谎,那测谎仪都不会响,对他没用,摆着好看而已。”傅从白揉揉眉骨,“他无权知道评估标准,但,他也没必要知道,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解感染者啊——他能读懂它们思维,对它们症状清二楚。这样个人,想要把自己伪装得正常,简直不要太简单。”
陈橦听得愣愣:“那们还搞啥评估呢,没意义呀。”
“也不能这样讲。”傅从白说,“们要尽到自己职责,也要寄希望于他意志。而且他谈起那位‘同居者’时候……”他斟酌下措辞,“怎会是护犊子样反应呢?”
陆听寒是主动提起自己有个同居者。
再怎说,上将——尤其是战时上将,那可称得上权尊势重,手眼通天。要是他真想藏着那人,评估师们就不可能知道。
陆听寒主动,让傅从白以为他是愿意谈起这事情。
事实证明傅从白错。
主动提及,是陆听寒出于配合和尽责,告知评估师有这回事。
今日闭口不谈,是把私心抛在台面上,明确表达:这件事情,你们别管。
说到底,所谓心理评测很矛盾。
联盟忌惮陆听寒,又不得不给他权力。而陆听寒向来强硬,把所有权力牢牢抓在手中。
傅从白苦笑着摇头:“也就有苏上将制衡着他,但苏上将年事已高……”
他声音太小,陈橦没听到,接着说:“老师,这就是您不懂,们般把这种情况叫‘金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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