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杀人是不需要理由,既然把纪绵羊当成自己翻倍分工具,就不可能放过他。
眼看着聂渊右手手腕被刺伤,三下险些脱手,纪无欢彻底急,他明白这样下去结果很可能是双双送人头,在飞快思考后做出个迫不得已决定:"圆圆,z.sha!然后你逃走,等复活再来找你。"
现在他没有任何作战能力,只能拖后腿成为聂渊弱点,导致男人无法放开手脚打,连跑都没法跑。
"不。"男人却口否决,在白狼又次进攻时候,左手使出飞镖来个出其不意,趁着他后退到树后躲闪时候,稍微缓口气,快速地用绷带缠住自己流血手腕:"宝宝,别怕,相信。"
"圆圆!"看着血液从他指尖滴落,纪无欢心痛不已。
"啧,看来你们感情不错。"白狼停下进攻,语气仍不紧不慢,看似毫不在意,实则多几分难以掩饰酸味:"有些好奇,你看上他什?你……真是聂渊?"
他确很好奇。
为什这个聂渊和他见到所有聂渊都不同,为什他会拥有个如此信任与依赖他队友。
还是恋人?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他简直难以置信。
"好看,聪明,美味。"
"帅,温柔,活儿好。"
两人心有灵犀地吐出三个形容词。
纪无欢还不怕死地补刀:"黑心圆,你该不会是从来没谈过恋爱吧?"
白狼不回答,但从握紧剑柄动作来看,显然是被纪无欢说准。
他心塞那零点三秒,看着那个自始自终都挡在青年面前男人。
突然明白这家伙为什胆子那小、那怂,但却能活到现在。
是有人把他保护得太好。
无论什时候都有人顶在前面,哪怕是天塌下来都有人为他撑住,所以他可以理直气壮胆小,可以随心所欲怂,还可以任性玩笑。
而那个人显然就是眼前这个聂渊,另个他。
"为什?"他不明白。
相比白狼,聂渊话要少许多,或者说是摆明"老子不想理你"态度。
所以听到这话时,男人也只是不冷不热地看他眼,摆出"要打快打别bb"姿态。
"……算。"白狼再次握紧手中剑柄,沉沉地笑笑,目光在笑声中逐渐变得认真且危险起来,就像只饥饿猛兽:"小羊,还是等抓到你,再扒开你羊皮好、好、研究、研究吧?"
咿——!纪无欢突然有种被毒蛇盯上浑身发毛感觉,打个寒战。
说完这句话,白狼又扑过来,这次他进攻更为猛烈,每刺都是往聂渊要害进攻!
"你是不可能赢过。"白狼每说出个字,就凶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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