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“在。”
“真
吗？”
“真。”
“你不要骗
！”
“没有！”
“那还帅吗？”
“帅！”
聂渊惯性回答，答完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头啊，看这白痴怎
笑得有点得逞味道？
纪无欢稍微休息
会儿，喉咙不那疼，虚着眼被聂渊扶着回去捡回眼镜。
然后两人继续下镜子。
聂渊找出把螺丝刀，下起来就快多，他刚下两颗钉子，突然发觉身后拉着自己衣摆纪无欢“咦”声。
聂渊赶紧扭头。
纪无欢拿起刚才在关键时刻倒下来救他幸运拖把杆，拔出来后将便池里那团密密麻麻头发从血水里给挑出来，尽管已经做好定心理准备。
结果还是被吓得手抖下，因为那头发下面竟是张白花花人脸！
这抖，眼眶里面眼珠子还掉出来，带着血丝在地板上滚滚。
聂渊微微挑眉，拿过他手中拖把杆，把那坨东西翻个面，还用手电筒照上去，仔细观察。
那不但是张脸，还是张人皮。
只是脸以下部位彻底扭曲成团，应该还没在便池里塞多久，用拖把杆戳戳，就展开来成张完整人皮。
而且这张脸还很熟悉，它是院子外面那个卖水果摊贩皮！
纪无欢想起前两天还跟她握过手，就差点没吐出来！
聂渊把隔壁厕所隔间皮也都挑出来，刷刷刷，地上立刻摆好几团。
大多不知道塞多久，鼻子眼睛身体揉成团，已经分不开，空气里弥漫着股令人作呕臭味。
纪无欢突然想起在学生时代听过个鬼故事。
有人通过镜子请仙，请出来却是恶鬼，恶鬼扒人皮就能够伪装成人，它装成普通人，迷惑更多人玩这个请仙游戏，直到整个镇子只剩下鬼。
不，他们或许还得留下部分人，因为需要那部分人来换皮。
当镇上人全部被换完死光后，就需要外来人。
这批外来——当然就是他们。
“或许每隔段时间，它们就必须换张皮。”
因为很显然，这厕所中塞着无数张人皮！
聂渊点头表示同意：“如果是这样话，她替换皮在哪里？”
“……”
这句话说出来，两人同时沉默。
“们就是啊！”
话音刚落，外面走廊回荡起“踏踏踏——”脚步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皮皮：帅吗？
现实中圆圆：恶心，丑比。
游戏中圆圆：帅，还可爱！
皮皮：真实别扭本妞！圆妞妞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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