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林厌又哼哼唧唧起来:“冷……”
她想想,还是俯身,打算把那件外套抽出来,抽到半林厌似有所觉,不耐烦地哼两声,转过脸去,脚下却踩得更紧。
宋余杭暗自扶额,她自己又没带外套,身上就件短袖,脱给她自己穿什?
再说林厌大病未愈,让她就这冻着也不是个事,万又冻出个好歹来怎办,毕竟是她带她出来。
宋余杭想想,目光垂落到她小巧脚腕上,在月色下似蒙层釉质,看起来精致又迷人。
高跟鞋细细带子松松垮垮地缠绕住它,宋余杭想要给她松松绑,顺便把衣服捡起来,这想着,她便抬手握住她脚腕,入手温润似上好羊脂玉,她几乎有些握不住。
安静氛围里彼此呼吸交错,林厌闭眼沉睡,她却有种莫名羞耻感蔓上心头,仿佛是看什不该看,动什不该动。
宋余杭匆匆别开视线,暗自调整呼吸,俯身去捡她脚下衣物,林厌本就睡得浅,更别提她三番四次开关车门,迷迷糊糊地直感觉有人在摸她腿,想也未想,抬脚就踹过去,直中宋余杭膝盖。
宋余杭猝不及防间被踹个正着,下盘脱力,身子歪,径直倒向她。
她想撑起身子已是来不及,整张座椅已被林厌占满,慌忙之间本想抵住她肩膀避免两个人亲密接触,谁知道力道分寸哪里是那好掌握,尤其是伸手不见五指夜里。
她掌下去已觉得有些不对,五指都陷进绵软里,这触感太过于美妙,以至于股奇异电流瞬间窜上头顶,她整个人都被麻痹地忘动弹。
可怜林厌被砸个眼冒金星,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缓缓低头,目光垂落到她手上,咬牙切齿。
“宋、余、杭。”
“砰——啪。”宋余杭捂着脸从车厢里退出来,林厌左右开弓,打得十分均匀,她整张脸都火辣辣地痛,也没好气地把衣服甩给她,砰地下甩上驾驶座门。
“好心当做驴肝肺。”
林厌披着衣服幽幽坐起来:“宋队啊,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个男,否则早就半身不遂。”
宋余杭冷哼声,去摸林厌扔在储物盒里烟,啪地声按亮打火机,幸亏两个人之间还隔个座椅,林厌看不见她脸上红晕。
“哦,是吗,林法医可是同时交往五个男朋友人,还会在意这些。”
她语气不咸不淡地,打开车窗让清凉夜风吹进来些许。
“交往归交往,那是你情愿,可这荒山野岭,宋队要是真想对做些什,恐怕也是无力反抗呢。”
她嗓音压得低,带着几分还未彻底清醒过来慵懒,后座上阵窸窸窣窣,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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