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摔:“别以为们不知道你父母双亡,哪来监护人?”
坐在对面人笑笑,往椅子上靠:“那就不知道,警察同志,都说,丁老师出事那天真在宿舍睡觉,不信你去问同学问宿管去”
“你……”他似要发火被人摁下来。
林厌关摄像头,示意他起身。
对方努努嘴:“这是个硬骨头……”
林厌伸手把宋余杭面前录音笔也拿过来关,宋余杭看她眼却没有阻拦。
“这不是询问,现在不是以个警察身份在跟你谈话,只是个想寻求真相普通人,丁老师还年轻,孩子还那小,她本应该有更美好人生,你觉得呢?”
旁边椅子动动,林厌坐下记来,眼神带点儿悲悯看着他。
宋余杭从证物袋里拿出个信封推过去:“这是从丁雪办公桌上找到,你写给她信,她都有留着”
“相信她也有给你回信,你们谈天说地,聊人生聊理想,你说人生无望,她便带你步步走出泥沼,你高进校时成绩垫底,是她托着你给你补习,教给你知识,带给你自信和从容,她甚至拿自己工资给你垫学费,你就是这回报她吗?”
“还有你身上衣服,扣子是她给你缝吧?”宋余杭偏头,淡棕色瞳仁里难得有丝犀利。
“明明买起欧米茄手表,却连件旧衣服都舍不得扔”
坐在对面人在她目光里瑟缩下,把衣袖拉下来盖住手表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,这手表是捡……”
林厌直起身子,眼眸漆黑看着他:“承认吧,你喜欢她”
隔壁审讯室里灯火通明,日光灯开很亮,盯着时间久眼睛就开始发酸。
这是种无声手段。
对付这几个刺头,就没有隔壁那客气。
“你现在身上背罪名可不小,包庇犯罪嫌疑人,袭警,猥亵女性,这条条框框捋下来,牢里少说也得待个七八年,不如老实交代,对破案提供重大线索话,法院未必不会轻判”
对面两个穿着制服脸色严肃警察,从进来到现在句多余话都没有,不苟言笑。
绿毛在心底琢磨着,实在饿得不得,水也没喝口,口干舌燥,眼睛也花。
“说,说,有水吗?想喝口水”
坐在靠近门那侧警察朝外面使个眼色,不会儿有人进来端杯热水给他。
“说吧,周末是什时候去你们店里打工?”
“大概三个月前吧”
“5月14号晚上,他去上班吗?”
绿毛把头摇得拨浪鼓样:“没有没有,他缺钱,基本每晚都会来,那天记得清楚,他请假,还是替班”
“有没有跟你们说是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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