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多年来和那个名义上父亲直是不咸不淡,他存在感可能也只体现在每个月账户上莫名其妙多出来钱上。
她沉默会,不着痕迹吐口气:“不,你家就不去,改天单独请你吃饭吧”
“行啊,不过得提前预约啊,不确定有没有空”
“去你妈,有情况啊?”林厌笑骂句。
“也没,就是听妈,相亲来着,隔三差五总得见面联络下感情吧”
“哟~看来这次是认真”大小姐轻轻吹声口哨。
林舸比她还大七岁,这多年直在国外念书,好不容易回国之后又放弃林又元给他安排工作,自己成立家专业口腔医院,现任院长兼口腔科主任。
正是事业蒸蒸日上时候,也是他家里那位老母亲抱孙子心蒸蒸日上时候。
那边长叹口气:“认真倒也谈不上,就是当个朋友处着吧,估计对方也是差不多想法”
“你呢,也老大不小,该考虑下自己终身大事吧”
“滚你妈老大不小,老娘三十枝花!”
林法医气愤地喊完这句话之后,空气凝滞两秒,音乐声戛然而止。
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。
她抬头,门口站着那位宋警官,逆光看不清表情,不过看样子站在那儿应该有阵子。
这人走路都没声儿吗?
林大小姐翻个白眼:“得,有人来,不跟你说啊”
“那个,请问,有纱布酒精之类吗?”
林厌上下翻动着手机通讯录,物色着晚上约会对象,眼皮都没抬下。
“不知道,方辛”
方辛从堆积如山公文书本里抬起头来推推眼镜:“啊?怎林姐!”
宋余杭又重复遍:“酒精,纱布”
怕她们不解似地,又加句:“处理下伤口”
方辛赶紧站起来:“有,有,在解剖室里面柜子里,去给您拿”
墙之隔地方就是法医解剖室,方辛拿出来递给她:“帮您吧,宋队”
“没事”
宋余杭说着,随便找个椅子坐下来,把袖口卷到肩膀以上,手拿棉签沾酒精有些别扭地去挑嵌在皮肤里小沙砾。
方辛见不得这些血肉模糊东西,小脸煞白,反倒那人不知疼似得,硬是声不吭。
林厌边给晚上约会对象打字边不咸不淡地:“有些人啊不蹦出来逞英雄啥事儿都没有”
这话有些过分,方辛脸紧张地看着她俩,生怕下刻就打起来。
谁知,宋队还是没有什多余动作,自己处理好伤口,用过棉签和纱布扔进垃圾桶里,把酒精瓶盖扭好递给她。
“谢谢”
方辛去隔壁放个东西功夫,回来两个人已经大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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