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体贴地给他拉
拉衣服。
穆云间板着脸起身下床，先是来到桌前给自己倒
杯凉茶水，平复下心里和身体上
躁动。
接着，他映着江面圆月光辉，取出火折子点燃盏灯。
挑起灯，走回来照向萧钦时脸。
萧钦时微微抬手挡下，眼珠从胳膊上露出瞧他，微微抿抿嘴唇，道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。”
“是。”穆云间道：“正好
今天晚上睡不着，专等着抓你呢。”
萧钦时放下手臂，主动把脸往灯边凑，神情无辜：“抓到之后呢。”
“……”穆云间噎下，然后把灯放下，坐在椅子上，道：“萧钦时，你知道自己这样叫什
吗？”
“阳奉阴违。”
“嗯。”穆云间道：“那你知道阳奉阴违会对你这段感情伤害有多深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萧钦时表情平静，道：“觉得你自打知道自己会梦到之后，反而对更加亲近，这是好事。”
“但现在知道，你觉得会怎样？”
“……”萧钦时低头，十指交叉，大拇指相对绕圈，没有出声。
“从现在开始，直到北境，你去睡隔壁。”
绕圈拇指顿住，萧钦时仰起脸看他，脸色微变。
穆云间不给他开口说话机会：“你如今刚刚确认关系，你便当面套背后套，如何能相信你日后不会负？”
“自然不会负你。”
“你知道你这样做，让有多难堪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。”穆云间咬着牙道：“但你还是这样做，就为满足你私心，或许有朝日，你遇到比更好看，你还会背着去收藏别人。”
“不会！”萧钦时猛地从床上窜下来，明显也有火气，道：“你可以就事论事，但不能污蔑。”
“只看到你为己私欲全然不顾心情！”
“什叫己私欲？！”萧钦时双目微瞠，道：“喜欢你，你也喜欢，有所亲密本就难免，可是你呢，你给定那劳什子四不许。你不让看话本，不看，你不让到处去说们关系，不说，你不让吓你，也没有对你再凶过，但你连碰都不让碰！穆云间，你扪心自问，你当真喜欢吗？！”
穆云间剔透眼珠静谧下去，他静静望着萧钦时愤怒神情，缓缓道：“萧钦时，可以很直接告诉你，不喜欢你对动手动脚，也不喜欢你不分场合占有欲，更不喜欢你每时每刻都要黏着，是成年人，不是你收藏品，有权利决定要不要让你碰，让你什时候碰，同样，也不会强求你必须给碰，你若不喜欢，也可以拒绝。”
“你明知道不会拒绝你……”
“这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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