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吧……”
楚煦神情也担忧起来:“真希望他永远都收不到。”
不管他们如何期望,楚阳还是在特定时间里收到儿子寄来家书。
他如既往地净手,把纱帽摘下,然后换上舒适便服。
再将家养只肥大橘猫抱在怀里,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,用最享受姿势拆开儿子家书。
楚煦从小到大就没让他操过心,出门在外也是事无巨细,家书就像写话本似,路上遇到好坏都会告诉他,这让他每日都有盼头,读儿子家书,就像是在与个老朋友闲聊,给他种每时每刻都在见证对方成长感觉。
但今天,他在翻到第二页时候,猛地坐直身子。
身上橘猫被惊得从他身上跳下去,然后回头,用烟嗓凶巴巴地对他瞄声。
楚阳抬手做出抱歉手势,目十行地看完信中所有内容。
他迅速把里面三件事分成两大类。
个是当今圣上家事,个被圣上家事牵连可怜臣子非典型私事。
圣上家事不用管,他没有必要平白去承担对方得知消息那刻恶果,重要是自己儿子如今落在皇后手里这件事。
她想做什?
楚煦是她看着长大,加上有萧素素在,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只是……如今儿子在皇后手里,他就要慎重行事,不能给萧不容出奇奇怪怪主意,以免惹怒对方。
他来回踱步。
事情是由萧不容而起,理应由他来解决。
楚阳缓缓停下脚步,思索。
看来如今最好是静观其变。
无论如何,他还是去趟宫中,坐在轿子里时候,他将胸前整齐纽扣解开,重新扣得错位。
到地方时候,萧不容果然眼发现不对:“可是发生什事?”
“没什。”
“素来得体楚相,如今纽扣都错位,还说没事?”
楚阳惊醒,急忙低头检查番自己,然后快速把纽扣调整好,笑道:“今日出来匆忙,让陛下见笑。”
“何事如此匆忙?”
“这不是,突然听说陛下前两日从新晋妃子那里,新得副残局,想赶紧睹为快。”
萧不容愣,又失笑地点他:“你呀……真是个棋痴。”
两人很快在棋盘前围坐,萧不容道:“朕昨日尝试解下,还没有头绪,但这种事情,定难不住楚相。”
“陛下谬赞。”楚阳捏着棋子,边观棋,边道:“皇后已经走近月,不知可有消息传来?”
“只是听说她弃车行马,想是要尽快解决钦儿事情,其他还不知道。”
楚阳点点头,往上面补着棋子,道:“皇后是难得良配,陛下真是有福之人。”
萧不容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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