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柳弈接过袁岚帮他做
泥土成分分析，翻看
下，不出意外地点点头，轻声嘀咕道：
“
本来也没指望着能够那
轻易就能查出来……”
“所以你到底在查什东西？”
袁岚听不太清柳弈到底咕哝些什，不过也从只言片语中估摸个大概，忍不住皱起眉。
柳弈抬头，懒懒地瞥他眼，又将目光转开。
“这你就别管。”
他拖长声调，慢悠悠地说道：“反正，你让在这里呆上会儿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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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九点半，嬴川走进法研所病理科办公室，笑着对里面人说道：“劳驾，想找柳主任，请问他在吗？”
江晓原：“！！”
——WTF！竟然真来！？
他“腾”下从座位上站起来，随即立刻发现自己反应有点浮夸，连忙趁着还没抬头空档，赶紧调整下自己脸上表情。
“哎，老板现在不在咱这儿呢。”
江晓原装出副老板乖巧贴心小棉袄样子，几步走到办公室门口，抬头对嬴川笑道：
“刚才他说自己有点事，到楼上物证科去，也不知什时候才回来。”
嬴川“哦”声，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嬴教授，你要是急着找他话，给老板他打个电话吧？”
说着江晓原已经从工衣口袋里掏出手机，作势要拨号。
“不要紧。”
嬴川笑着抬手，制止他。
“确实有点事要找柳主任，不过并不着急，等等就好。”
“那……”
江晓原想想：“要不，您到他办公室等吧？”
嬴川微笑点头，欣然应允。
江晓原按照老板先前叮嘱，将嬴川带到主任办公室会客区，又转身去给他泡杯茶，端到客人面前。
“哎，老板最近访客还真不少呢。”
他边收拾茶盘，边漫不经心地说道：“纸杯都快用完。”
“哦？”
嬴川闻言，果然很感兴趣，“柳主任这段时间很忙吗？”
“哎，也不是，咱这边最近其实挺闲。”
江晓原尽职尽责地演个嘴上没把门儿新人菜鸟。
大约是他平常给人印象就有点儿跳脱，不太稳重缘故，这会儿演技倒也浑然天成，点儿看不出破绽，“就是有个卫生局女领导来找过他几回，半打纸杯都是她用光。”
嬴川眼神闪下。
“女领导？”
他故意在“女”字上咬个重音，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打听人人都很热衷男女八卦样。
小江同学也是个机灵，深谙过犹不及道理，演太满容易跳戏。
于是他见好就收，吐吐舌头，“别别别，可不敢嚼家老板舌根，嬴教授，你就别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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