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嘉铭虽然不是家里独生子,但却是家里最有出息长子,因此很受父母宠爱。
即使他离世到现在已经过十多年,他妈妈也依然常常在午夜梦回时想起他。
而白洮作为关嘉铭曾经未婚妻,两人交往多年,感情甚笃,关家二老当年早就将白女士当做长房儿媳来看待。
虽然这位媳妇儿最后还是没能过门,而且今时今日也已然嫁做人妇,但关嘉铭妈妈依然对白洮很是亲厚,才会请她代为管理关嘉铭骨灰,逢年过节也必定互赠祝福。
关妈妈还常常邮寄些自己做干货、点心、衣服给白女士,俨然把她当成自家闺女来疼。
所以,昨天晚上,关妈妈收到白洮给她电话,并且听完她问题之后,尽管十分吃惊,但依然很认真地仔细回想当日情形。
其实在关妈妈心里,直对自己那晚没有看好儿子,以至于让他有机会跳窗z.sha感到十分内疚。
要不是白洮本身是个心理学专家,对开导人很有套办法,出事以后她又陪在二老身边,好好地劝慰过他们话,关妈妈很可能就要承受不住痛失爱子打击。
关嘉铭刚刚过世时候,关妈妈既悲痛、又愧疚,她白发人送黑发人,精神遭受冲击太过强烈,以至于整个人都陷入种浑浑噩噩状态之中。
亲人和警察向她询问出事当晚细节时,她都会因为光是回想起儿子音容笑貌就心如刀割,根本没办法好好回答问题。
现在时隔多年,当年那种强烈到几乎能让心脏剖裂成两半丧子之痛,已然渐渐沉淀。提起那天晚上事,关妈妈虽然还会觉得难过,但已经能够冷静地、理性地回忆当时情况。
于是,她开始在白洮引导之下,点点地仔细寻摸着关嘉铭z.sha时细节。
关妈妈说,她那时接到那个将她差离儿子病房电话,确实是她老家邻居打来。
邻居老阿姨告诉她,自己是带小孙孙出门散步时候,从其他人聊天中知道关家在鑫海市工作大儿子出意外,情况好像还挺严重,于是觉得有点儿担心,才给关妈妈打这个电话。
“可是,阿铭那时受伤不久,又是手术又是住ICU什,们连夜从老家赶过来,到医院以后,就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,根本就没空往老家打电话……”
关妈妈边回忆,边有些困惑地嘟囔道,“真是奇怪,老家那边亲戚和邻居,怎那快就知道阿铭出事?”
因为关妈妈是个脾气和修养都很好人,平常聊电话时候,都会很注意不要影响到其他人。
所以那日,她接到邻居电话,又看到儿子已经睡下,因此出病房,还稍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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