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心理学界现在主流观点,不是对《梦解析》很不以为然吗?”
嬴川歪歪头,“倒是觉得弗洛伊德对梦境解释挺有趣。”
柳弈手指有节奏地抖两下,烟灰磕进种着三角梅花坛里,“只是日有所思、夜有所梦罢。”
他觉得,自己之所以会梦到仿若炼狱般漫天大火,还有让他无法呼吸血红色水,定是因为他在来狮城前不久,刚刚处理桩模仿血池地狱z.sha案,以至于“地狱”和“血海”两个场景给他留下太过深刻印象,又加上他今天身体不适,才会做那个糟糕噩梦。
想到这里,柳弈忽然想起件事。
他记得当初那个把z.sha现场搞成血池地狱般死者冉安宁,在四年以前,好像曾经在嬴川那儿治疗过抑郁症。
“问你个事儿。”
柳弈朝嬴川挑挑下巴,“你以前做过临床心理学医生吗?”
“做过。”
嬴川点点头,“刚从耶鲁回来那年,在X大附院坐过段时间门诊,不过后来课题太忙,实在兼顾不,就把门诊停。”
“哦。”
柳弈顿顿,突兀地问道:“那你记得个名叫‘冉安宁’病人吗?”
嬴川夹着烟,送到自己嘴边深深吸口,仔细回忆会儿,回答道:“有点儿印象,好像是个年轻人吧。”
说完之后,他又朝柳弈笑笑,“怎?你认识他吗?”
柳弈盯着嬴川微笑表情,不知为什,总觉得这人看似柔和而亲切笑容好像是张纸片画出来面具,眉梢眼角连带嘴唇弧度拼凑在起,简直比万圣节里惊悚道具还让人心寒。
“他z.sha,你知道吗?”
柳弈移开视线,淡淡地说道。
他虽然极力维持着平淡语气,但天知道他夹着烟手指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。
这反应不受他控制,就好像是只被蛇盯住雏鸟样,完全是出于生物对危险感到恐惧本能。
“啊,那真是太遗憾。”
嬴川收起笑容,长长地叹息声,非常惋惜地说道:“他病情控制得不好吗?”
柳弈抖抖烟灰,“嗯,大概吧。”
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。
柳弈默默地抽着烟。
很快,根烟燃尽,他又点燃第二根。
其实他烟瘾不大,因为噩梦而受刺激早就平复,而且止痛药效果上来,他头也不觉得疼,但柳弈实在是不想回房里去,干脆再点根烟,也不急着抽,只盯着指尖那点在夜风中忽闪忽闪红光,出神地想着些什。
而嬴川则直看着柳弈侧脸。
他就像是正在鉴赏某种非常合乎他品味精致工艺品般,眼中流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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