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陪审团面前卖乖示弱,然后得到轻判等等……
而沃里克医生本身是个正义感很强人,这些重刑犯炫耀式自白令他觉得非常痛苦。
最后他终于无法忍耐,以诊疗名义,给他认定为“死有余辜”罪犯非法使用大量精神类药物,才导致其中个囚犯因药物过量而死亡。
实际上,精神病医生因自己心理问题产生反社会人格倾向,并且付诸于犯罪行为,沃里克医生并不是首例,像这样例子,柳弈只要翻翻文献,就能翻出好几桩来。
但是柳弈却觉得,嬴川给他感觉,和导师跟他举过沃里克医生例子,又有些不同。
他面对嬴川时候,总觉得有种莫名违和感。
嬴川这个人,从外表到举止再到谈吐,全都好像是个经验丰富老戏骨,按照剧本认真揣摩人物形象,再经过精心计算,演出他想要让其他人看到那面。
非要形容话,柳弈觉得,自己就如同是在面对着个披着画皮鬼怪,在对方那张经过悉心描摹人皮下面,到底有着番怎样真容,他根本不敢细想。
柳弈边在心里琢磨着,边将换洗衣服放到架子上。
就在这时,他看到流理台叠放整齐洗手巾上,搁着条项链。
那条项链呈现出种泛着金属色泽亮银色,链身不算很粗,但造型明显是男款。
链子下方坠个链坠,造型相当奇特,竟然是只被荆棘状花纹盘扭缠绕透明玻璃瓶,瓶身呈纺锤状,尖头大肚,约有拇指指节大小,里头填充着大半瓶白色粉末。
柳弈伸出手,将毛巾上项链拿起来。
瓶身入手冰凉,他用指尖掂掂,觉得自己刚才判断失误,这瓶子材质不是玻璃,而应该是水晶。
柳弈捻起瓶子,举到眼前,对着灯光照照。
里面装着粉末很白,白得还有些泛着冷灰,研磨得很细,柳弈轻轻晃悠两下,没看到明显结块或者颗粒。
“叩叩叩。”
就在这时,浴室门传来轻轻叩击声。
“不好意思,柳弈,你已经在洗澡吗?”
嬴川声音隔着浴室门传过来。
柳弈心中“咯噔”跳,连忙将手里项链放回到洗手巾上,边开始解自己衬衣纽扣,边回答:“还没有,什事?”
“东西刚才落在里面。”
嬴川语气柔和,措辞彬彬有礼,“如果方便话,能进来拿下吗?”
柳弈将衬衣纽扣解到第三颗,然后转身去开门,对站在门外嬴川说道:“进来吧。”
嬴川朝他笑笑,走进浴室,径直走到流理台前,从洗手巾上拿起那条缀着水晶瓶项链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
他朝柳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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