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眠药和抗抑郁药维持治疗。
从病历记录来看,冉安宁总体称得上是个肯遵医嘱并且积极配合治疗患者。
他复诊还算规律,大约半月次,共吃过三种安眠药和两种抗抑郁药,医生会根据他症状严重程度而调整治疗方案。
“奇怪……”
柳弈从时间最近本开始,倒着往前翻冉安宁门诊病历,边看边自言自语。
“没看到他有z.sha或者自残倾向啊……”
根据统计学资料,抑郁症患者z.sha率约为15%,很多人会多次尝试z.sha,并且平均每四次z.sha尝试里,就会有次成功。
不过,冉安宁病程已经相当长,而且上次复查是在十五天前,从复诊记录还有用药方案来看,他抑郁症症状控制得还算稳定,没有明显加重迹象。
对于他会突然用这极端而且痛苦方法z.sha,恐怕连他主治医生都会感到诧异。
柳弈边琢磨着,边本本地往前翻着病历。
看得出来,冉安宁应该是个性格非常较真,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强迫症人。
他把整整四年零五个月病历都保存得很好,还按照时间顺序摞得整整齐齐,连各种检查报告和心理量表都工工整整地黏贴在病历附页上,还在左上角用红笔标注出时间。
心理科门诊病历有个固定格式模板,四年下来,冉安宁病程记录大同小异,只在死者对自己症状主诉中有比较明显区别。
柳弈很快翻到最后本,也就是死者四年前最早病历。
忽然,他手指停下来,双眼睁大,瞳孔也因震惊而条件反射地微微收缩。
他在病历里,看到个龙飞凤舞签名——嬴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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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15日,星期三,柳弈出发前往狮城日子。
他航班起飞时间是早上九点二十分,因为是国际航班,连上过海关耗时,他起码得整整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才算保险。
鑫海市机场离市区足有五十公里远,就算走机场高速,也要花上个把小时,于是戚山雨只得跟头儿请两个小时假,天蒙蒙亮就出门,将柳弈早早地载到机场去。
戚山雨将柳弈送到安检口,目送他过安检之后,才从机场折返回市局上班。
等戚山雨回到市局时,柳弈航班也准时起飞。
狮城距离鑫海市并不算远,飞机在天上飞上五个小时就能到。
然而,就在柳弈坐着飞机穿越大海时候,鑫海市发生件轰动全国大事。
上午十点,在市中心条繁华商业街百货大楼里,某世界知名品牌香水在华国首家旗舰店正式剪彩开业。
新店营业首日,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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