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应该知会他声。
果然,柳弈立刻来精神,“是什样z.sha?”
“嗯,应该怎说呢……”
冯铃沉思下,“z.sha者是个年轻男性,死因是煤气中毒,但是他把现场布置得很奇怪……”
她顿顿,组织下措辞,“简直好像是在模仿某种地狱场景似。”
半小时以后,柳弈赶到冯铃负责z.sha案现场。
这桩z.sha案,发生在鑫海市老城区栋九层高民宅最顶层。
死者名叫冉安宁,今年二十六岁,独身独居,是本地某杂志社签约摄影师。
他平常负责拍摄杂志游记栏目风景和建筑物照片,偶尔也接些人物写真或者商业广告照,赚得不算多,不过冉安宁父母双亡,又无妻无子,完全是人吃饱全家不饿状态,以他收入情况,养活自己是不成问题。
冉安宁是死在自己家里。
他住房子是父母留下遗产,面积不大,只有四十多平米,室两厅,客厅和房间都很逼仄。
这套小房子以前是某纺织厂职工福利房,整栋楼楼龄超过三十年,外墙水泥都已经隐隐有些裂痕,怕是过不多久,就要被市政规划到危房范畴内,强制要求进行修葺或者搬迁。
柳弈到达事发居民楼,口气爬到九楼时候,警方已经清场完毕,冯铃等几名法医,也已经将现场初步勘察过。
发现尸体902室房门大敞,柳弈眼就看见屋中满目红色。
902室地板上,淌满深及脚踝鲜红液体,冯铃和几名身穿制服警官全都蹬着橡胶靴,站在鲜红积水中。
“这是怎回事?”
柳弈站在门外,出声朝冯铃问道。
以他经验,从颜色来判断,这些积水应该不是血,更准确说,起码不可能全是血。
“啊,柳主任,你来。”
冯铃让人给柳弈递对橡胶靴,示意他换上,“这水是屋主自己搞,说‘异常’,就是指这个。”
柳弈换好鞋子,淌水进屋。
水是从洗手间漫出来。
直到警方破门而入为止,洗手间水龙头直开着,排水用地漏却被人用塞子和胶布完全封上,水从洗手间里漫出,然后很快将整间房子都泡进水里。
“水把地板给泡透,直漏到楼下去。”
冯铃向自家科主任简单解释情况。
“楼下邻居上来敲门,听到里面有水流声,却没人来应门,于是报警,警察上来把门给撬开,然后在主卧里找到屋主冉安宁尸体。”
她边说着,边引着柳弈往靠南个房间走去。
虽说是主卧,但实际上,那间房面积很小,布置也非常简单,眼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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