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习生师弟李瑾继续当个拍照和记录
小助手，准备就绪，就等着开台
。
“好，
们开始吧。”
柳弈对江晓原和李瑾说完这句话后，就麻利地戴上手套，揭开无纺塑料遮布，朝睡在解剖台上少女那苍白瘦小而且散布着伤痕遗体鞠
躬，便正式宣告苏芮芮尸体解剖开始。
手术刀划过少女胸口，以经典“Y”字切口分开皮肉，,bao露出里面早已失去生机脏器。
“你们看，她肺部，呈现出典型水性肺气肿特征。”
柳弈观察着女孩胸腔里肺脏，发现它表面湿润而且有光泽，颜色比正常肺部要来得淡，介于浅灰色与淡红色之间，左右两个肺叶下端，还有些淡红色散在出血斑。
而且肺部体积肉眼可见比正常肺部膨胀，边缘圆钝，前缘完全遮住位于它下方心脏。
柳弈将两肺取出之后，在左右肺叶表面都找到肋骨留下压迹，把它放在秤上枰，显示重量是2125克，足足是正常肺部重量两倍。
“哇，真很像是水性肺啊！”
担任助手江晓原伸出根手指，在肺叶表面压，立刻按压出个约有半厘米深指痕，随后他松开手指，但那被他摁压出来指痕却没有立刻回弹——这是肺水肿表现，证明肺泡里面含有大量液体。
“不过，气管里面倒是干净得很。”
柳弈切开左右两条主支气管，发现管腔里头干干净净，般溺死尸体常见泥沙或水藻之类杂物，肉眼点儿都看不见。
“……那人工湖水质，有这
干净吗？”
他边轻声地自言自语，边切取些肺部组织，留待后续做切片镜检和硅藻检测之用。
那之后，柳弈又仔细检查尸体其他脏器。
他在苏芮芮胃部和十二指肠中都发现较多量溺液，也就是死者溺水时吞进去水。柳弈小心地用针筒抽取些以后保存在试管里面。
…………
……
“老板啊，看来苏芮芮确实是溺死呀。”
江晓原边说着，边挥舞着手中两张验单，朝自家导师说道。
“嗯，给看看。”
柳弈拿过两张验单，低头翻阅起来。
这是他从苏芮芮心脏左右心室里，分别抽取血液标本检测出来血气分析结果。
“左心室血红蛋白含量比右心室浓度要低，符合淡水溺亡特征……”
江晓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：“对吧，就说呢！”
柳弈看自家学生眼，不置可否，然后单脚在地上撑，屁股下转椅往前滑半米，将自己转移到实验台前，伸手从试管架上取出支试管，将它举到与视线平齐，边盯着里面液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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