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拾安放下筷子:“吃饱,你们慢慢吃。”
说罢,就起身出饭店。
乔语初拉拉她:“没事,让她个人待会吧。”
饭吃差不多,严新远想想,还是开口:“有件事觉得还是得通知你,明天下午体测,你名字已经跟赛事组委会报上去,但现在情况特殊,来不来还是看你。”
简常念犹豫下,她知道为她事,整个滨海省队上下帮她不少忙,可外婆手术也定在明天。
“……”
严新远拍拍她肩膀。
“比赛还可以再来,家人只有个,无论你做什样决定,们都支持你。”
等他们要回去时候,简常念还是悄悄地拉住乔语初:“语初姐,拾安她……哪来那多钱啊?”
虽然谢拾安入队时间早,队工资要比二队高点,但又能多到哪里去呢,最近也没有什比赛,拿不到奖金,她突然拿出来两万块钱,还是让简常念有点在意。
乔语初欲言又止:“她……”
“语初姐,拜托你,不想她因为去做些让自己觉得难过事情。”
面对简常念真挚恳求,乔语初还是松口。
“好吧,好吧,她把她爷爷留给她那盏莲花灯卖掉。”
“什?!”简常念惊,觉得嗓子眼堵慌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她去过谢拾安家,知道那盏莲花灯对她而言,有着怎样意义。
“其实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,想拾安她是明白你,对她而言,爷爷去世之后,羽毛球就是她全部,没有人比她更想赢。上届全国大赛时候拾安身兼数项,但因为别队友发挥失常,们只拿到亚军,今年你来,补上这个缺口,想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过,但心里应该也是很高兴,至于——”
乔语初耸耸肩,故作轻松地笑笑。
“说不定这就是最后届全国大赛。”
简常念眼眶下子就湿,嗓子眼被什东西堵她说不出话来。
“语初姐……”
乔语初看她这样,又拍拍她肩膀安慰她。
“好,你也别难过,就像严教练说,比赛可以重来,家人只有个,不管你来不来,们都是朋友,永远朋友。”
简常念含着眼泪重重地点点头。
严教练在催她们回去,乔语初即将离去时候,她又追着问句。
“对,语初姐,你能不能告诉,拾安她去哪家典当行?”
“正邦典当行,怎?”
简常念摇摇头,和她挥手告别:“没事,你们路上注意安全,再见。”
谢拾安拉开车门,跳上去,乔语初也跟上去。
“你刚和简常念说什呢?”
她打着哈哈遮掩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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