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
个声音虚弱地嗫嚅道。
精神体们有个特性，那就是，诚实。
当然，在对待外族人时，他们和任何种智慧生命体样，可以狡诈狡猾，为
自身利益而不择手段。
但当他们用精神网络进行沟通
时候，却因为精神丝链接是他们最直白想法，所以无法说谎。
精神体们现在就在用精神丝与季鸫和任渐默沟通，因此他们连给出个含糊其词承诺都做不到。
【你们两人……作为异能者，〖质量〗实在太大。】
那“人”继续说道：
【哪怕只是把你们意识送回过去某个特定时间点，对
们来说，也要消耗非常大能量。所以把你们送回去前，们必须将些〖质量〗从你们身上剥离出去。】
顿顿，那声音讷讷道：
【至于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你们精神乃至记忆……这个，们也说不准。】
当初任渐默为逃离“梵”空间隧道，曾经割裂自己绝大部分异能。
现在精神体们面对情况，就与任渐默十分相似。
对他们来说，已到达SS级难度水平季鸫和任渐默，是厉害到足以改变个星球历史强大异能者，在次元位面“质量”自然大得惊人。
偏偏在“亚空间囚笼”计划快要到尾声现在，精神体们整个族群已然几近油尽灯枯，所以虽已对季鸫和任渐默许下承诺，但当真实施起来时，还得必须选择个他们还能负担得起方案。
季鸫：“……”
他已经气得无话可说。
要是面前有张桌子，愤怒小鸟很想现场表演个掀桌。
他沉默地跟精神体们对峙足有两分钟，直到忽然听到任渐默声轻笑。
“不要紧。”
任渐默扣紧季鸫手，在对方抬头时，飞快在恋人嘴唇上碰下。
“就算忘切，也不要紧。”
他从来没有跟季鸫说过，在俪山皇陵主墓室中，当他们打开皇帝老儿棺材，集体陷入幻境时，自己看到什
。
事实上，任渐默看到许多个不同未来。
但不管如何发展，到最后，他都不可避免地爱上季小鸟。
所以任渐默相信，这次也样。
他家小鸟是个很厉害反曲弓运动员，若是能回到正常人生轨迹里，定会参加各种比赛，从头角初崭到成为领域中领军人物。
季鸫会频繁出现在世界级赛场上，渐渐为世人所熟知——而任渐默，哪怕他什都不记得，也定会注意到如此优秀孩子，然后……
任渐默在心中承诺：
——如果当真忘，这次，换来找你。
季鸫：“……”
他不知任渐默千回百转思绪，但对方眼神是那笃定，令他莫名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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