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分秒流逝,每秒钟都关乎着七个人生死。
但那枚精巧翡翠钥匙仍然插在锁上,季小鸟和樊家姐弟时间都拿它毫无办法。
季鸫脑中连串猜测飞快地闪过,最后目光停留在那把钥匙上。
刚刚插钥匙和拧钥匙都是他来干,所以在动手时,就有种微妙感觉,那就是,钥匙插得太浅,似乎只有顶端那小节进入锁扣之中。
现在看来,片片绽开花瓣,就像个位置设计得无比巧妙支架般,刚好将钥匙后半截托住,使得它能够完美地以水平角度卡在对青金色环扣里。
而没有插入核心机关后半截钥匙上,以阴阳双刻手法,雕铸着圈又圈无比精美纹路。
季鸫心中动。
他伸出手,按住钥匙尾端,将它往里推。
随着钥匙深入,中心两只圆环个顺时针,个逆时针,开始相对旋转,节节吃掉钥匙上精美花纹。
等季鸫将钥匙推到环扣底部,再也动不时候,双环裂两半,整个大锁骤然分开,自半空中坠落。
季小鸟眼疾手快,在门锁落地前,来个海底捞月,将它抄在手里。
“哇哦!”
樊鹿鸣惊喜地低呼声。
要不是场合不对,他都想给小鸟同学鼓掌。
“好好,咱快进去!”
樊鹤眠抬手,轻轻在弟弟后脑上扇下,示意大家别浪费时间,赶紧进去找东西才是正理。
季鸫连忙开门,三人鱼贯闪入门中,又反手将门板掩上。
库房里漆黑片,连窗都用砖头砌起来,丝微光都透不进来。
季鸫四处摸索下,在门边找到盏油灯,连忙将它点燃,举起往房间里照。
大宅被五通神占据之后,自然不再讲究什人间规制,爱怎倒腾就怎倒腾。
这芷兰仙府库房,是直接将间上房腾空改建而成。
是以屋中凌乱不堪,各色金银器物与稀奇漂亮玩意儿放得到处都是,能放在箱笼里就放在箱笼里,放不下,随便找个地方搁,也不管那究竟是柜子、桌案、矮几还是床榻。
“笔墨纸砚!”
季鸫将照明用油灯拨到最亮,往房间正中桌子上搁,对樊家姐弟说道,“分头找!”
两人应声好,就着昏暗微弱灯光,就要检查库房里切。
然而,变故实在来得太快。
樊鹤眠只不过刚刚打开五斗柜中只锦盒,门外两只貔貅,就忽然仰起头,张开口,双双发出声嘹亮而高亢吼叫声。
这叫声非常响亮,仿若两块金属互相撞击般,连在房中三人也有瞬间感到耳膜嗡鸣。
樊鹤眠惊得差点将手里捧着盒子摔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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