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抿
口水，让护士出去叫号。
进来
是个十六七岁女孩子，头短发，穿着红白相间球衣，怀里抱着个足球，妈妈跟在旁边喋喋不休。
“
都说让你别去踢球，成天不务正业，就知道踢球踢球！你看看你上次摸底考试才考几分！有那踢球功夫不如好好把你数学英语补补，上次老师叫去谈话，150分卷子你连半都没考到还有脸去踢球！趁早给收收心准备明年高考，争取考上个好大学，和你爸呀……”
……
陆青时打断她长篇大论：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不是，是女儿”家长把女孩子推到椅子上坐下：“你瞧瞧，这踢球膝盖磕成这样怎
得！”
陆青时换双手套俯身捏捏她伤口周围皮肤，青紫肿胀，受伤地方还裹着沙子。
“有点严重啊，先给你清个创，待会儿去拍个片子看看”
护士推来医药车，陆青时用镊子夹起碘伏球轻轻蘸着伤口，她动作已经尽量放轻，女孩子还是疼得浑身哆嗦，但硬挺着没哼声。
低头时候她球鞋里处细节映入眼帘，陆青时随口问：“经常踢球？”
女孩子点点头：“嗯……从小学开始就踢，梦想是代表中国队打进世界杯”
站在旁边郝仁杰嘁声：“男足都不可能，还女足，妈妈说对，小姑娘还是收收心好好学习吧”
女孩子被气得满脸通红：“谁说不可能…………”
“别乱动”陆青时按住她腿，把镊子放入托盘里，敷好敷料。
“做个破伤风皮试，经常踢球怎还摔成这样？”
女孩子妈妈欸声：“可不嘛，还没走到足球场上，自家楼底下摔，你说丢人不丢人”
郝仁杰扑哧声笑出来，女孩子耳朵都红，对他怒目而视：“要投诉你！！！”
“得得得，闭嘴”郝仁杰把捂住自己嘴。
“行，拿着单子去注射室打破伤风，然后去拍片子，CT也做下”
陆青时笔走龙蛇又开张单子递给女孩妈妈。
“就是摔伤而已，用不着做CT吧？”
陆青时把笔插进自己口袋里，面色平静：“保险起见，建议您做下”
女孩子妈妈嘀咕着，但看着她胸前挂着副主任医师职称，还是犹犹豫豫扶起女儿走。
“这副主任医师靠不靠谱啊，怎看上去跟差不多大……”
女孩妈妈嘀咕着，在走廊上渐行渐远。
“下位”窗外月色深沉，陆青时送走最后位病人，收拾着桌上病历本，女孩妈妈慌慌张张跑进来。
“大夫，大夫，CT结果出来，您给看看”
即使已经过自己下班时间，陆青时还是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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