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耿老臣囚禁于天牢……”贺阑道,因为那时候就是他堂叔刚刚上任,被迫听从命令下手关人,所以贺阑还比较清楚。
越煦浅道:“这部分就是猜测,想跟最后个王爷有关系,那人手段得,柳枕清大概是害怕连累这些朝廷支柱,只要提前关起来,谁还会想着泄愤去杀他们,绝对是个绝佳保命方式。当最后个王爷落败时候,皇上不是立马放人吗?还成老臣心中英明皇上,觉得也是柳枕清故意唱黑脸,让皇上配合,这样更有利于皇上将来亲政收复人心。虽然没证据也不知道当时他具体怎想。反正那些大臣不是个损伤都没吗?”
其实柳枕清已经不太记得,那时候事情太多,关押老头们只是小事,只是对他们咒骂他到口吐白沫景象尤其记忆深刻。
其实世间不乏越煦浅这样聪明人,能分析猜测可能前因后果,只是猜到却未必相信。
因为有前两次经验,所以这个猜测在贺阑和秦予听来十分合理。
“还有呢还有呢?”贺阑都听上瘾。
“还有,比如说禁锢皇族,排挤宗亲。”
“嗯,听说过,说当年三王是打算离开京城,结果柳枕清不许,所以三王之乱因为他芸芸。”
越煦浅嗤笑声道:“天下人愚笨,总不会有*员也这般说吧。”
好吧,贺阑和秦予不敢说话。
“其实也感觉不对,谁能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反心,万有不就是放虎归山吗?”
秦予点头。
越煦浅这才笑道:“只要不带着仇恨去看问题,还是有清醒人嘛。三王反心,早在老皇帝在位时候就有,太子继位都不定能稳得住他们,只是那时候他们表现还算低调罢,从柳枕清为太子跟他们第次杠上开始,柳枕清应该就明白这三人想法,太子被害,新帝继位,三王肯定是心腹大患,必须放在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。否则他恐怕连帮新帝慢慢走独木桥发展机会都没有。”
贺阑和秦予听得都不由心潮翻涌。
越煦浅又喝杯道:“其他传闻目前还不清楚,不过真佩服他,接回新帝,笼络人心、建立威信、夺取权利,结束三王乱政,朝廷能臣,六部尚书,谁不是他手扶持起来。还敢破除观念,在初期让太后垂帘听政,太妃帮忙处理政务,霍大哥掌管所有兵权守卫边疆,他把控朝堂,步步扶稳新帝,稳住大周。真很难很难,反正做不到。”
贺阑和秦予听都不由沉默起来,神情凝重有种悲英雄之感。正举杯对月惆怅呢。就听咔嚓声打乱意境,三人看过去,就看到柳枕清正捏着花生呢。
见众人看过来,尴尬笑。
越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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