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变化,果然病情是在失控,以前就算有情绪波动,也不会这容易受到影响。
柳枕清赶紧道:“二狗,冷静。”
霍风冽怔,可是眼神还是控制不住闪烁。
柳枕清直接坐到床边,把抱住霍风冽,像是安抚只躁动不安小狗般,摸摸头,拍拍背,“二狗,听话。”
霍风冽渐渐冷静下来,也忍不住回抱。
柳枕清感觉到他安稳,松口气,笑道:“霍大将军不该是淡定沉稳吗?怎现在动不动就情绪激动,你病情明明不允许,别吓好吗?”
柳枕清松开人,看着霍风冽恢复漆黑双眸,却发现霍风冽正用种极为挣扎眼神直勾勾看着他。
霍风冽张张嘴,那句“清哥,送你走吧。”始终在嘴边打转,最终还是发不出声音,只能看着眼前人,眼底都是难掩挣扎。
这样挣扎放在柳枕清眼中就是另个意思,难道刚刚自己主动抱抱,让这孩子有些压抑不住感情。
咳咳,既然如此,干嘛不让他陪着,麻烦人家越煦浅干嘛?
最终从药浴开始,柳枕清就被越煦浅以各种理由赶走。
这是人家地盘,用着人家大夫,柳枕清根本没有自主权,而且混蛋二狗还向着越煦浅,让他回去养伤。
而且越煦浅私下挑衅意味越来越浓烈,让柳枕清认知到哪怕霍风冽没心思,但是并不代表越煦浅没有。
这妥妥把他当情敌防备。
越煦浅霸占着霍风冽,柳枕清只能跑来找贺阑和秦予。
“怎被情敌赶出来?”贺阑嘲笑道:“早就说过吧。”
秦予趴在床上,看着两个不请自来家伙,默默无语,但是听闻这话还是看向柳枕清。
柳枕清脸无所谓道:“反正在这里也待不多久。”
“看越公子挺愿意帮忙,万到时候要跟战渊起呢。”
柳枕清心理阵不自在,但还是开口道:“越公子足智多谋,若是愿意帮忙,对大家而言是好事。”
“哇,柳兄真是大度啊。”贺阑幸灾乐祸道。
柳枕清脸理所应当,为啥不大度,反正二狗喜欢是他,越煦浅就算再有想法也没用。
“他们现在在干嘛?”
“药浴。”
贺阑听,立马怪声怪气哦声,听得柳枕清哪哪都不对。
“啊呀,夜晚,沐浴,亲手……照顾……”其实贺阑说时候,余光更多是看向床上秦予,见秦予好像陷入深思,嘴上更加不留情。
某些不合时宜画面在脑海中闪而过,柳枕清脸都僵,二狗那个笨蛋是不是不知道越煦浅对他可能有意思啊,帮忙药浴,也不知道避嫌!
柳枕清转头就看到贺阑饶有兴趣看着他,柳枕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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