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同情神态,这太诡异,什情况才能让敌人露出这般神态。
姚刺史眼神逐渐黯然,仿佛是对不堪过去茫然,“白榆被抓回来没有立即被杀,是因为众人想要报复,毕竟被耍许久,直都不知道白榆在偷偷调查他们贪墨税银事情,他们恼羞成怒,只想慢慢折腾死这高贵京中来人。他们将白榆囚禁在暗无天日密牢中整整个月……”
“够。”突然道低沉带着杀意声音传来,姚刺史看过去顿时被霍风冽神情吓跳。
而此时霍风冽正扶着柳枕清,他们手变成十指交扣,缝隙中不断有血渗出,那是柳枕清攥拳太紧,哪怕圆顺指甲盖也能化作最锐利刀刃。为防止柳枕清无意识自伤行为,霍风冽只能将手指穿过,任由柳枕清指甲陷入自己手背。
再见以来,他没有见过柳枕清脸上出现过这样表情。
那仿佛被人刺中无数剑表情。
在场人有出自东厂,有身为锦衣卫,光是听到开头就知道这个月苦难定然不会是个京中贵公子,光风霁月文臣可以承受,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,只能叹声,幸好御舟不在。
姚刺史也不再多言,直道:“反正再见到时候,白榆已经变成不正常,程熙这时才跟刺史大人邀功,带走白榆,养在外宅。”
“所以程熙是全程都知道白榆经历什,他是有病啊,那他还要白榆回去做什,再装模作样当救命恩人?等等这时候白榆是不是还不知道程熙背叛他事情?”贺阑都惊。
秦予皱眉道:“那时刺史也放心?”
“自然不放心。”姚刺史道:“所以他派监视阵,那时候真是彻底服程熙两面三刀。发现他竟然真有耐心救治白榆,不过白榆时而清醒,时而痴傻,几度不想活,最后还是被程熙安抚好,却已经不是昔日认识白榆。两人虽然也定情,但是白榆却心甘情愿看着程熙迎娶新婚妻子,自己乖乖在那外宅完全依赖着程熙生活,不出门,不问世事,所有信息完全靠程熙带给他。那依赖模样,仿佛婴儿依赖着父母般,只觉得个愿打个愿挨,也向刺史如实汇报。这白榆算是彻底毁,再也构不成威胁。”
“年后,皇上重查税银案,在百姓叫好声中,所有人全数下马,因为当时只是个小官,所以根本没有贪墨到什,自然就被忽略,也渐渐坐上刺史位置,安分守己,将过去通通忘记,直到两年前某天,程熙就跟疯样,召集全城大夫进府救人,那时候才得知白榆自戕。”
听到这里,柳枕清不由缓缓闭眼,身上力气完全被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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