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,问题是他还是楚栖毁容帮凶。他道:“奴才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担心,日后再护佑不周……”
“那你可要当心自己项上人头。”罗金似笑非笑,道:“护佑不周次是意外,这两次……自然信你,可难说旁人不觉得你有心陷害啊。”
刘管事脸色发白。
罗总管继续吩咐:“快将这床铺也换,哎呀这是落几层灰啊。”
他边说着,边又来看刘管事,放低声音,道:“怎吓成这样,莫非当年之事,你也有份儿?”
“没没没。”刘管事连连摆手,慌忙道:“真只是,护佑不周,哪里敢伤害皇脉啊!”
“既如此,日后好生伺候,将功补过。”见他还是虚汗连连,罗金又道:“若不然,你亲自去跟殿下说?”
“这……”
“都听到。”楚栖声音传来,两个人齐齐惊,罗金当下开始反思自己方才话有没有出错,然后两个太监前后地蹲下来,前者含笑道:“呦,七殿下,怎躺这儿?”
楚栖偏头,看眼刘管事,后者立刻避开视线,接着又抬眼赔笑:“七,七殿下……许久未见。”
“是许久未见。”
楚栖想想,问他道:“你知道睡床底下什滋味儿?”
两个人都大气儿不敢喘。
楚栖眨眨眼,道:“超级有安全感呢。”
两个太监都干笑声,罗金犹豫着伸手,道:“小殿下,床底湿凉,不如您先出来吧。”
楚栖点点头,听话地被他拉出来,罗金跪在地上给他拍着身上灰,楚栖任他拍着,笑吟吟地看向刘管事,道:“当年你护佑不周,害毁容,想起这事儿,还真不太敢用你。”
刘管事噗通跪下去:“七殿下,千错万错都是奴才错,求殿下再给次机会,此后奴才定竭尽全力,将功补过!”
罗金低着头,拍完下摆又去给他拍鞋子,眼观鼻鼻观心,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。
他人精似,听出来这其中只怕是有猫腻儿。
“真?”楚栖道:“你以后,真会对好?”
他说这话表情,像极天真无邪孩子,犹犹豫豫,准备给予对方最后次信任,又隐隐担忧会再次被辜负样。
刘管事当即磕头,大声表决心:“奴才以后定掏心掏肺,为殿下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,日后再有这种事,便是豁出性命,也要保护殿下安全!”
“那你还记得那件事真正罪魁祸首究竟是谁?”
刘管事眼睛直直,半晌道:“罪魁祸首,已经,伏诛,那两个不懂事奴才,也,也都杖毙。”
“啊……”楚栖脸失望,叹声,刘管事心如擂鼓,不敢得罪楚栖,但如果说出楚冀名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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