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当然这也排除不他自己故意作死,每每想到之后他哭着抖着求饶时,林槐就有点儿后悔——他这辈子有过类似狼狈……嗯,时候,但也没有次像这次这样狼狈。
尤其是楚天舒问他“怀上吗”时候,他居然哭着说好几句“怀上”,甚至还被对方逼着摸着腹部,说“孩子在里面动”,堪称丧权辱国。
当然不是孩子在里面动,林槐暂时还没能学到怀孕这项对于男人而言过于先进技术。
林槐额头上,青筋跳:……
他面无表情地看眼手底下墙,墙被他捏,只出现细微裂痕。
……好吧,暂时力量还没完全恢复。
当然后面几天,除楚天舒温柔很多,倒也没好到哪里去。毕竟他是个没良心泳池管理员。
林槐没精打采地坐在餐桌前,楚天舒给他端杯热牛奶来。这回林槐总算记住应该是直接喝而不是舔。楚天舒坐在对面,戴着眼镜,在看套报纸。
林槐看着他,脸色很不愉。
“……你不该表现得高兴点吗?”他哑着嗓子,把空杯子放在WALL-E“手”里托盘上,WALL-E高兴地把它扔进洗碗机里。
“好像是应该高兴点。”楚天舒推推眼镜道。
林槐挑挑眉:“哦?高兴什?”
“刚刚解决并证明个科研难题,那就是,男人确实是不可能怀孕。”楚天舒道,“证据是已经尝试切通道并加大实验注入量……”
林槐把面包扔到对方脸上,楚天舒回以笑嘻嘻拥抱。
至于这份来自黑市里报纸上其他新闻,则和最近各种腥风血雨有关。比如黑市最著名*商死亡,“马戏团”在第十六区引起骚乱和那个敢于挑战他神秘辰星新人……
“杜重山他们居然没出来澄清?”林槐诧异地挑挑眉,“岂不是他们替背这个锅?”
“那天你和杜重山去猫咪酒楼吃饭钱是给。”楚天舒道。
“哦,那可真是好大笔人情。”林槐同情地看着楚天舒,“毕竟你那……节俭。”
……或者抠门。
楚天舒从金丝眼镜里看他,对他挑挑眉毛:“对你直很慷慨。”
林槐:……
他没忍住又踹楚天舒脚:“……有完没完。”
“还有就是,人偶师用来将‘乌鸦归来’信息传递给高级场营地,是夏星野耳钉。他不可能丢掉这枚耳钉、或者把它给任何人,因为这是他那个好朋友生前送给还是新人他第个礼物。因此,他死很可能是人偶师造成。这份矛盾已经不限于你和‘马戏团’之间,而是原本就是‘辰星’和‘马戏团’之间战争。毕竟,夏星野总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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