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此……”
才不会这倒霉被你活捉。木偶在心里默默吐槽着。
林槐:“有可能是打扫能力太强,键清空,水平远超自如保洁。”
木偶:“这不可能,说过,沙砾定会存在!般来讲,鬼物带着被夺舍身体,会表现得相当诡异。那是来自两方互相抗拒,因此你会看见人在被夺舍之后,嘴歪眼斜、走路不稳。甚至有时候鬼物只是想尝试翻个白眼,却不小心把整个眼珠子都翻过去——”
林槐对此深有同感:“是啊,刚刚得到这具身体时,也只是想交个朋友,对人笑笑,没想到不小心笑得太用力,整张嘴都因此裂开到耳根……”
木偶:“……等等,你是欺负没当过鬼只当过恶灵吗?!裂开到耳根笑,怎看都是故意吧!”
林槐摊开手:“只是想加速下友情,信不信随你。”
木偶:……
“在厉鬼排斥身体时,身体也会排斥厉鬼。想要融合好却又不损伤身体,只有个办法——那就是失去所有能力,成为真真正正人类,甚至由于两者不断粗粝磨合着副作用,最终形成人还会比普通人更虚弱些,就像……”
“就像安嘉和和比利王婚姻?”
“就像安嘉和……等等,比利王是谁??”
林槐回答:“比利王是名战斗高手,安嘉和也是。”
木偶深以为然,兴高采烈,且学到个新修辞方式:“对,就像比利王和安嘉和那样!”
林槐看着重复着这个修辞木偶,和它默默地击下掌。
“大致明白你意思,”林槐若有所思道,“假如这具身体原本属于另个人,如今应该是‘林槐序冷月葬诗魂’,而不是‘林槐序倒拔垂杨柳’?所以……”
“只有种可能,那就是——你所得到这具身体,原本就是没有灵魂!”
原本平静黑白棋盘面晃晃,然后又晃晃。林槐端立于棋盘之上,他捂着脑袋,眼前不断出现光怪陆离场景。
他仿佛看见具身体——具没有灵魂、没有感情、只是维持着最基本生理活动身体,在日记上,麻木而机械地写下段毫无意义文字。
这是个深夜——悄无声息。宿舍里所有人都在沉睡,几乎不正常地沉睡着。无论是会熬夜看综艺邵玮、会通宵打游戏路锦、还是会躺在床上背单词谭熙若……
他们个都没有醒来。
他顺着楼梯,摇摇晃晃地离开宿舍。宿舍门口,属于阿姨门房枯燥地亮着,白亮亮,明晃晃。每夜都会在大门上锁之前坐在窗口前、中气十足地训斥着晚归学生阿姨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那具身体走出宿舍楼,没有弄出丝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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