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被砸碎,椅子零件碎裂,飞溅得漫天都是。林槐瞥见自己手上因碎片而流点血,他满不在乎地舔掉。
“——可不是个称职演员,很贵,要给出场费。”他闲闲地坐在玻璃窗台上,看向那团被他砸碎、又在缓慢融合着黑影。
“你也没有你说得那厉害嘛。”他露出尖利牙齿,微微笑,“随手砸,就能把你砸碎。”
“躲在别人影子里苟延残喘杂碎,就少用那种高高在上语气来和人说话。”林槐道,“你知道寄人篱下准则是什吗?”
“谦卑。”
“你吊半天胃口,相信你是想要透露某些信息,却又舍不得那种高高在上、伪装成世外高人般指点感。你想要让进入你节奏,然后再施舍性地告诉——哦,可怜、对自己未来无所知西西弗斯——”林槐捏着自己脖子,做个窒息动作,“看在你越来越靠近真相份上,告诉你个小秘密吧,这将成为你活命提示——”
“对吗?”
“厌烦你这种故弄玄虚姿态,就像污渍厌烦肥皂水。”林槐耸耸肩,“想说什,就直说,顺便——”
“真很讨厌有人在面前装逼。”
说着,他张开流血手掌,突然回过头对玻璃对面大狗嫣然笑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他笑道,“刚才吓到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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