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要……!”
身着米白色高领毛衣年轻人端着茶杯向他走来。毛衣领口绒绒,衬着他苍白脸庞。在察觉到他退缩后,年轻人歪歪头,勾起边嘴角。
他眼眸深黑,看起来心情很好。
“别那客气嘛。”白毛衣死神蹲下身。他看起来文弱,出手却如电,把抓住他额前刘海,狠狠将他拖回来。
“喏,你红茶……还有牛奶,给它们做点小小加工,混合起来,但无损于它们风味。这贵红茶,可舍不得喝,就都拿给你喝下……你会喜欢它们,对吗?”
年轻人低低笑着,和他优雅外表形成鲜明对比,是他近乎动作。
坚硬瓷杯被硬生生地怼到画家嘴唇上,隔着层皮肤,和里面牙齿磨得咔咔作响。年轻人听着声音,高兴地笑起来:“来啊,把它喝下去啊,你不喜欢喝吗?这个红茶可是很贵……”
“唔唔……唔唔!!”
“别急着挣扎啊,朋友,还没喝完呢。”林槐掐住他脸颊,迫使他张开嘴,“只负责把奶茶灌进你嘴里,嗯……或许是,带杯那种。连着杯子起灌进去,你感觉怎样?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“又或者,用刀划开你肚子,把茶杯塞进去?好吧,只是开个玩笑,别那紧张。”林槐笑眯眯道,“这个人比较热情,有时候直白热情会伤人,就会想想……诸如此类委婉点方法。嘘,把杯子拿开,你先别喊。”
画家嘴唇发着抖,他果然如林槐所要求那样,声也没有发出。他呆呆地坐在地上,嘴唇流着血。
突然发生这切,完全超出他认知。
温驯待宰羔羊突然向他举起屠刀……这简直是比待宰羔羊变成喜羊羊还要令人感到悲惨事情。
“可以,喜欢听话朋友。”林槐对他笑笑,“要是尖叫得太早……”
“之后真正该尖叫时,没有力气,又该怎办呢?”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地,对对方提出关心。
“夜还很长,们慢慢玩。”
林槐用耳塞堵住耳朵。本着大公无私精神,他慷慨地将活动筋骨机会让给画中四美。
“老是在画里呆着可不好,偶尔也出来透透气嘛。别用这警惕眼神看着,同为厉鬼就是家人。”他单手撑着坐上餐桌,眉眼含笑道,“来,送你们个礼物,锻炼下折磨人技能熟练度。别弄死,玩够叫。”
林槐对朋友没有什超乎常人占有欲。既然有能让大家开心朋友,自然是起玩更有趣。俗话说得好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
他单手撑着下巴,闭着眼,像是在暂且休息,又像是为将客厅里传来惨叫声听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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