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出来。
“……不知道为什。”林槐看着这个场景,突然抽抽眼角,“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不符合晋江……你刚才搞什鬼?”
“黑工头?嗯?”楚天舒玩味地笑笑,“压榨你?嗯?”
林槐:“艺术加工。”
楚天舒:“戏说不是胡说,改变不是瞎编。”
林槐:……
他摸摸自己鼻子,又听见楚天舒声音:“比如,血泪史,只记得有过泪,没有过血。”
林槐困惑:“你在说什?”
楚天舒:“同时承认有压迫,但压榨人……不是你?”
林槐:……
他花三分钟时间意识到楚天舒在对他耍流氓。在他来得及恼羞成怒之前,对方已经溜烟地跑。
林槐蹲在门后生会儿气,最终意味深长地对对方进行传音。
“随便你怎说咯,”他漫不经心地道,“反正你现在是条狗,也只能嘴上呈呈威风。”
楚天舒:……
林槐痛击他男友,因此得意洋洋,并在第二天获得四美图。
这四张画被卷在起,通身上下都是血腥而不祥气息。即使是林槐将它们攥在手里,也能感受到其中怨气不甘颤动。
他登上三楼,敲响画家门。画家非常高兴地打开门。
他很快注意到林槐手里画卷:“这是什?”
“你会喜欢这个东西。”林槐露出微笑,“它是非常厉害画作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楚哥:滴滴滴,上车
林林:你不行。
楚哥:狗狗流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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